夏淮安从电视看到谈誉的新闻,不禁一声叹息:“谈家这段时间可真是不太平啊,先是阅凡遭受质疑,现在有到了谈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隋愿说:“谈家这么多年在T国呼风唤雨,这一天迟早是要来临的。那老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太阳不可能一直挂在正当中。”
“这下苦了谈昕那孩子了,一家子老老小小,他都得管着。”
“这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再说了谈家的继承人,如果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以后谈家才真的要完。”
夏淮安说:“我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怎么就把所有事情都赶在一块儿了呢?”
隋愿说:“你们搞政治的,就喜欢阴谋论。你说阅凡这次受牵连,可能别有用心的人要搞他,我相信。可谈誉这事情,你怎么也能和阴谋牵扯起来。谁会拿一条人命做赌注?依我看着就是一桩单纯的医疗纠纷。不过谈誉的技术我的想象,家属想趁机讹点钱罢了。”
“如果只是想要点钱,没必要闹得这么大。”
两人正说着话,泽尔回来了。
“你们两在说什么呢?”
隋愿说:“和你爸说谈家最近发生的事情。谈誉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泽尔说:“我也是在网上看到的。”
“你有时间去看看他,不要让人觉得咱们势利。人家好的时候和人亲近,现在有了麻烦就躲得远远的。”
“好的。”
“对了,最近有和谈昕联系吗?”夏淮安突然问。
泽尔说:“没有。我想他最近一定很忙的,倒是打过几个电话到他办公室,是为了电影投资的事情,但他的秘书都说他不在。”
隋愿说:“说到电影,我倒响起来了。下个星期,你爸爸的出就出来了。要在求知书店举办一个签售会,到时候你也去吧。”
泽尔摇头:“爸爸要去签售会?不会吧,您真打算在文化圈发展了?”
夏淮安说:“我原本也打算不去的。可编辑说了,既然书出来了,就要好好宣传,如今是酒香也怕巷子深。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当然还是希望得到人认可的。”
“可,您是曾今的总统啊。总统到街头叫卖自己的书,您不觉得跌份?”
夏淮安说:“从总统府出来,我就不是总统了,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群众。我要老端着总统的架子,下半辈子得多累啊!”
泽尔觉得父亲说得也有道理:“既然能不在乎,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可要提醒您,现在您不是总统了,大家说话可不会顾及你的面子。还是有的书我也看了,里面有些情节还挺敏感的,你可要小心一些陷阱问题。谈家的事情还没结束,您和他们关系又如此密切,这个节骨眼上,您可要万分小心啊!”
夏淮安看向隋愿:“我说怎么着,女儿长大了,都知道教训我了。”
泽尔说:“我这是关系你!”
“我当然知道这是关系,你放心吧,你老爸在政治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会不知道怎么应付那帮记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