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乔夫人对面坐下,微抬俊脸对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淡道,“一杯蓝山,谢谢。”待服务员离开后才看向乔夫人,“妈,等很久了吗?”
大半年不见他,从他坐下乔夫人便一直在看他,发现他眉目间尽是飞扬的神采,比在公司的时候有活力多了。
花滑的魅力如此大吗?
“妈?”不见她有反应,乔绎远又喊声她。
乔夫人神游的思绪这才回笼,颇赫然的抿唇笑,对他道,“很久不见你神采飞扬的样子,有种错觉,到底是花滑的魅力大过一切啊。”
服务员正好送咖啡过来放到乔绎远面前,乔绎远朝服务员微颔首表示谢谢,对乔夫人道,“妈,正确点说应该是梦想能改变一个人。”
“爱情也能改变一个人。”乔夫人看着他温雅微笑,见他俊脸上多了丝不悦,低头拿起匙子搅匀咖啡,“若不是知道你是因为花滑才发生改变,妈都怀疑你跟那个孟瑶有什么猫腻呢。”
“妈,您又来了。”乔绎远皱眉,搅了下咖啡端起来喝了口。
“就不考虑考虑再回公司?”乔夫人问他。
“是爸让您来当说客的吧。”乔绎远一语点破,“他向孟瑶道歉我就考虑,否则没门。”
“那你就打算一辈子跟体育打交道?”乔夫人眉眼间多了丝忧愁,“小远,不是妈站你爸,妈不反对你喜欢花滑,但如果你想长期从事体育妈也不同意。”
“体育运动本来就是项身体负荷大的运动,适量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但过度会损坏身体,长此以往身体能吃得消吗?以后老了不得这痛那痛,能好受?况且花滑是项危险运动,万一跳起来摔下来那样了怎么办?你想哭死妈呐?”
乔夫人不敢说不吉利的字眼,很是隐晦的表达意思。
“妈,做体育肯定有身体素质要求,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运动员。”乔绎远耐着心跟乔夫人沟通,“大哥二哥三哥进部队也有身体素质要求,您怎么不说他们。”
“军人跟运动员的性质不一样。”乔夫人道。
“这两者没有可比性。”乔绎远淡道。
乔夫人一听他说话的音调往下降就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围栏板上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在练习的孟瑶以为是乔绎远打回来的,一听到就往围栏滑过去,拿起手机就要点接通,却看到是一串北市本地号码。
左右犹豫要不要接时,拇指腹己经点下接通。
“喂,你好?”
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后,本一脸疑惑的她神情变得惊鄂。
“你爸看到你当孟瑶教练的新闻很生气。”乔夫人喝了口咖啡后道,“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孟瑶怂恿你当她教练的?”
侧头看窗外的乔绎远转头正视乔夫人,“妈,我不想与您之间也像与爸那样,说个话还要时刻想着会不会触地雷。”
“小远,妈只是问你是不是而己。”乔夫人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跟孟瑶有关,他就像刺猬,连她都扎。
只要会让孟瑶跟乔家扯上边的问题,乔绎远都不想回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