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冰鞋的孟瑶来到冰场围栏边,看了会冰场内背向她这边后退滑行的乔绎远,弯身摘下冰刀套。
而在她弯身间,乔绎远看到了她,目光里掠过讶异,但很快当不知道。
将冰刀套往围栏板上一放,孟瑶上冰朝乔绎远滑过去。
“乔先生。”
乔绎远装才发现她,滑行速度慢了些,转过身后退滑行望着她朝他滑过去。
“你不听话。”她一来到他面前一小段距离,双手叉腰瞪他。
他继续后滑,遇到转弯处自然转过去,她则紧跟着,距离一点也没拉开,保持得非常好,换句话说是滑行非常有默契感。
“不知道你说什么。”他左手叉腰,右臂抬起微摊右掌。
“我让你不要洗碗,你洗了,还洗坏了一个。”
“……”
“这不是不听话是什么?”
“坏了再买就是,又不要你掏钱。”
“……”这回轮到孟瑶无言以对。
一时间冰场内只有冰刀划在冰面的声音。
“你又在生什么气?你生气的时候能不能明白告诉我,好让我知道你到底在气些什么。”她颇显无力地请求。
乔绎远凝着她,良久淡道,“与你无关。”
跟她明说相当于扰乱军心,还有可能会发生始料未及的情况,就目前对彼此而言比赛胜过所有,何况他己经打算尽力收回心意。
“既然与我无关,乔先生应该对我露出友好的微笑,而不是板着张脸像我欠你钱不还。”
“你本来就欠我钱没还清。”
“只要这次大奖赛决赛拿到金牌我就可以还清了。”她微扬下颚得意地说,眼中难掩喜悦。
“你最好不要因为私事而自打脸进不去决赛。”他嘲她一句。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随后以为他是因为这个才生气,脸蛋的神色一敛低道,“抱歉,乔先生,都是因为我跟比罗见面才会影响到你冰场的生意,我跟你道歉。”
“我要是因为点钱就跟你生气,你欠我那么多钱我早该气死了。”他话中有话地冷淡嘲讽。
可惜孟瑶没听出来,还长松口气,“不是因为这个就好。我保证一定不会影响比赛,乔先生可以放心。”
乔绎远很气,气得不想再跟她说话,但又忍不住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直觉。”她嘿嘿一笑,左手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可能是跟你住一起久了的原故,所以直觉才会这么准。”
他凝着她,对她的话不作回应,半晌修长的身形往旁边一滑,不再与她面对面绕圈滑行。
“开始练习。”说话时己经变成她熟悉的乔教练面孔。
“是!”
十一月三日晚,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分站赛第三站在中国拉开帷幕,来自世界各国的优秀选手将在这里进行另一场激烈的比赛抢夺进入决赛的席位。
赛前准备,孟瑶还想让乔绎远帮涂指甲,但乔绎远却不再有那个意思。
“自己涂,不练永远涂不好看。”
孟瑶微噘了噘嘴巴,张嘴想稍微撒一下娇,却听到他继续说——
“动作快一点你还能看男单的比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