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目是。在动作编排上与分站赛的有小幅度调整。”
音乐响起,阮菲菲滑开步子,目光扫过四面观众席上都挥舞的五星红旗,心情虽生气却清醒着不能在比赛中掺入负面情绪影响比赛。
可如果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又如何不受影响?
“爸爸,等一下决赛就开始了,您是不是到俄罗斯了呀?”
“宝贝……爸爸很忙,但精神上一定支持你,我的心永远与你在一起,加油。”
“又骗我!己经说过很多次看我比赛,都没来!”
“……”
——“接续步之后阮菲菲选手的第一个跳跃来了,后外点冰四周跳、后外三周跳的组合跳跃。”
“噔、噔”两声。
观众席上响起一片欢呼鼓掌声。
“总是骗我!我跳芭蕾的时候也一样!”阮菲菲的声音哽咽而压抑。
“你要是能拿金牌,爸爸一定去看,好吗?”
“没有拿金牌觉得丢您脸,所以才不来是不是!”
“宝贝,怎么钻起牛角尖了……”
——“阿克塞尔三周跳!”
落冰贝尔曼旋转。
——“后内四周跳,步幅不小,完成得很不错。”
看着在冰场上表演的阮菲菲,孟瑶想起在洗手间内听到她与她爸爸的电话对话。
自从爸爸去世,过去与爸爸在一起的温馨只能放在回忆里保存,不管是吵架还是欢笑,她都没有机会再感受这样的感情。
尽管是吵架,阮菲菲也很让人羡慕……
——“勾手三周跳、后内点冰两周跳、后外点冰三周跳,全部无失误。”
——“最后的跳跃是后外四周跳!”
——“落冰成功,阮菲菲选手无失误完成短节目表演!”
观众席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阮菲菲满头大汗喘着气呆站在冰场中间望观众席,望鲜花如雨。
从她上台跳舞开始便收到许多掌声,在她周围的总是喝彩和赞美,她无疑是优秀的,可她的爸爸总是食言,纵有再多掌声又如何,难道父爱对他来说,便是循环食言。
阮菲菲思及难过处,委屈得情难自禁地红了眼眶迷蒙了双眼,向四面观众行完谢礼下冰。
——“阮菲菲选手得分出来了!九十八点三二分,分数比尼古拉娃选手还高,排在第一位!”
孟瑶望着冰场上方的大屏幕得分情况,转眼望向等分区己收拾好收情被苏教练搂在怀里的阮菲菲。
阮菲菲的爸爸要她拿了金牌才来看她比赛,如果是这样的话……
“教练,没有阮菲菲,我可能不在这里。”
蓦然听到她这句话,乔绎远扭头看她,她的神色令他暗暗微眯眼。
“所以?”
——“第三位上场的是来自日本的山本代佳子,二十三岁,上赛季世锦赛第五名,多次进入决赛却总与前三擦肩而过。”
——“曲目是。”
“所以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拿金牌。”孟瑶抬头与他对视。
乔绎远幽淡的目光微烁了烁,干脆而简洁淡道,“没有。”
“不是有新闻说泽茜·戴维斯脚受伤了?阮菲菲与丽莎水平不分伯仲,如果拼一点会超过她,我可以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