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乾的帐篷内,点着灯,许久都没有熄灭,一道身影如同一只大黑耗子一样钻了进去。
许久后,大黑耗子颤抖着身体好似神情亢奋的走了出来,一转身就消失了不见。
翌日。
古伟其神清气爽的召开会议。
“诸位,本将今日有个谋划,成功的话,一月内可破夏都!”
“唰唰唰!”
瞬间所有将领都看向了古伟其,面露惊讶。
他们有些不信,但古伟其作为资历较老的将领,也不可能大放厥词,更加不可能无的放矢。
所有将领的脸色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将军,此话当真。”
“那我们应当如何?”
“我已命人,将派遣出去的两万大军的重点放在劫掠人口上,等大军回归再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侦查地形,还有检修马鞍,马蹄,整装待发。”
听到古伟其那很无厘头的吩咐,众人满脸的黑人问号。
大哥,你认真的吗?
都火烧眉毛了,你居然还在开玩笑!
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如果是平时,古伟其敢这么吩咐,天狩司的人早就开始汇报了。
可现在侯爷都在军中,侯爷没发话,大家还担心个屁啊。
有时候,一个人的声望,名望,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本身就代表中一种坚定。
武安侯在不在军中,士气可是两码事。
就像现在,武安君不管有没有露面,只要在军中,整支大军都觉得,自己已经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自己的脚步。
七日后,一万五千大军回来了,另外的五千大军被扔了出去,寻找乌孙国主。
军队带来的还有粮草和数万人口。
显然是被攻略掉了几座城池。
一些将领看的满脸懵逼,这是要搞哪样。
有暴躁的将领已经忍不住了,将头盔一扔,来到古伟其旁边,低吼道。
“古将军,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我们的粮草可是经过精密计算,多带影响速度,少带影响补给,数万乌孙百姓过来,我们怎么办?还一个月破城,怕是一个月都撑不到,我们就得滚蛋了。”
古伟其看了他一眼,又扫视了周围一圈,七天的时间,这些武将们的耐心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
古伟其忍住内心的狂喜,表面云淡风轻。
“既然人已经到了,那开始吧。”
“XXX,你带两万人,巡查夏都附近,务必不得放跑任何一只活物,违令者斩!”
喊到名字的武将内心一突,虽然万分不乐意,但终究还是应承下来,开玩笑,这是军令,违者斩首。
“XXX,你带三万人马,清缴附近五十里范围内的乌孙人,一定要做到不可杀人,将所有乌孙百姓都赶去城池内。”
“剩余士兵,分城两拨,一波修造营地,另一波守住夏都的四个城门修造工事,给我围死他们。”
顿时,一个个武将领命而去,有几个武将的眼神逐渐明亮起来,好似想到了什么事
情。
古伟其冷哼一声。
“谁说骑兵就不能攻城!”
杨乾..........
顿时,大量骑兵出动,如果从上往下俯视,就会发现庞大的夏都在骑兵的分割下,逐渐跟东面的城池断绝了信息。
一个个小黑点开始逐渐包围夏都。
大量的乌孙百姓,不管在种地的,还是在放牧的,都被骑兵驱赶的哇哇乱叫。
这些被吓坏了的百姓直接涌入夏都,连带着被军队带来回来的数万百姓也被驱赶到了夏都里面。
夏都的守将一看这情况,立马派出传令兵前往城外,跟对方沟通起来,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是谁,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城池越多,分摊的守军也就越少,夏都和冬都都是重兵把守,寻常攻城,不付出惨烈的代价就只能用大型投石车用燃烧弹攻城。
但这东西,也是有限制的,撑死了也就数百米距离,根本不可能覆盖全程,无非是吓唬吓唬对方,瓦解其军心。
可乌孙联军抽调了三分之一还多的士兵,守备自然空虚寂寞冷。
好家伙,古伟其当然要给对方来点火辣的。
将领们都不是笨蛋,看到古伟其这样的操作,内心中已经明白了一些。
几个骑兵来到正门面前五百多米开外,夏军中也走出几个士兵,双方碰面。
“¥!¥@#¥#%¥#%¥……”乌孙传令比上来就是一连串含妈量极高的话。
其中一个士兵微微皱了皱眉头,
用非常流利的西域语爆呵道。
“说话客气点,我们是夏国大军,不是沙匪,沙匪不是你们乌孙人假扮的嘛。”
“平时还假扮沙匪,搞的大家都不知道一样,整个西域都在看你们的笑话,白痴。”
“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几个夏国传令兵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乌孙传令兵脸色立马愣了下来,厉声呵道。
“你们夏国如此不守规矩,来我乌孙夏都,到底是什么事?”
传令兵指了指附近的所有人,满脸桀骜。
“夏国欲与西域诸国交好,共行商贸,也可供我们购买战马,用以对抗匈奴。”
“可没想到,你们乌孙率先鼓动西域诸国一同上涨关税,还断绝我夏国购买战马,这完全没把我们夏国放在眼中。”
“这是你们自行撕毁契约,我们秉承着正义大军前来谴责你们,制裁你们。”
乌孙传令兵一脸懵逼,这,这事好像闹的有点大,完全不是自己能做决定的。
“那你们想干什么?”
夏国传令兵道。
“很简单,为了惩罚你们言而无信,西域三十六国免税三年,三年后,关税半成,乌孙国主必须跟随我们回国,负荆请罪!”
“哦,对了,你们乌孙还得赔偿我们的损失,具体的话,我们有清单,等你们上头同意了,再给你们。”
乌孙传令兵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卧槽,我们只是多要了点钱,夏国就立马来挖祖坟了。
怎么可能让乌孙国主去夏国,做
梦呐。
“你们等着。”
说完后,立马一拉缰绳,回到城池。
消息传回夏都,整个高层都震动了。
开什么玩笑?还让国主去夏国负荆请罪?想太多了吧,光是免税三年就绝对不可能。
夏国每年跟乌孙行商,别的不说,光是关税,一年可赚老鼻子钱了。
他们的关税可不是给国家的,而是都被国主和贵族们拿了。
取消关税,就是断他们财路,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不管国主答不答应,贵族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在城池上,看着对方数万骑兵,团团将城池给包围,夏都守军不足,其实可以不出去,等着求援。
可没办法,随着百姓的涌入,城池内被塞的满满当当,到处都是人。
一开门,从东大门到西大门都坐满人,各种墙角处都是尿骚味和米田共的味道。
高层坐不住了,开始商量起来,乌孙虽然有国主,但高层也是有权柄的,贵族可不是摆设。
很多贵族下辖都是有军队在支持。
几天后,实在忍不住的高层直接派遣了一个实权将军前来夏军阵前叫喊。
“我乃乌孙夏都前锋大将,要求你们统帅对话!”
正好,这次古伟其过来了,骑着战马来到阵前,将乌孙的罪行都说了一边。
“你们夏国人当真无耻之尤,想要趁着我联军进攻匈奴的时候,攻伐我乌孙,说的怕都是借口吧。”
秋意渐浓,一道风吹过,将古伟其的甲胄吹的猎猎作响。
他
眼神一拧,掷地有声道。
“我们夏国人非常注重承诺,契约,你们率先违反,我夏国武安侯曾多次发国书,要求恢复战马购置,你们却悍然撕毁契约。”
“既然道理讲不通,我们就讲物理,用我们的刀兵来教教你们,什么叫遵守信用,让你们瞧瞧,我们夏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手拿把踹的。”
前锋大将满脸桀骜。
“我乌孙立国百年,靠着你们区区数万骑兵就能攻破,做梦,骑兵攻城,老子从来没见过!”
古伟其风轻云淡道。
“呵呵,这次你见到了!”
“哼!”
一拉缰绳,前锋大将和一种士兵纷纷回城。
这天晚上,数支传令兵从不同城门出来,纷纷朝着东方疾驰而去。
借着月色,看到传令兵都跑没影了,守将才缓缓松了口气。
翌日。
几十颗脑袋被找到的乌孙百姓带回城内。
几日后,五千轻骑从西门冲出,倒算有点手段,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数万夏国轻骑追杀五十多里地后,全歼。
自此,城内除了派遣几次前锋大将面谈无果后,龟缩起来,没了动静。
夏军趁机开始修整,三班倒的巡防,因为缺少马蹄钉,匠人们直接指挥军队,砍伐不远处的树木,开始制作木质的马蹄钉,虽然效果不咋地,但战马的蹄子只要尥了,骑兵就冲不出去。
一件件简易的拒马被摆放在城池外围一圈,就是要生生的围死他们。
到了此刻,众人才明白,古
伟其是想复制,侯爷对上尚国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