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走到场中高声说道:“诸位今日是我林小风的生日感谢大家前来捧场!”他说着牵过那头鹿继续说道:“刚才有人送了我这头鹿说是沥泉鹿但我看着怎么像马呢?诸位觉得呢?”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有人起哄道:“侯爷您这是喝醉了吧?这明明是鹿怎么会是马呢?”
“就是啊侯爷您别逗我们了。”另一人也笑道。
林小风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我说它是马它就是马!”他看向林康盛问道:“林县令你觉得呢?这是鹿还是马?”
林康盛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侯·····侯爷说是马就是马·····”
“好!”林小风一拍手高声说道:“既然大家都说是马那我就放心了。”他环顾四周继续说道:“这头马我就留下了改日驯服了给大家表演马术!”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起来纷纷举杯向林小风敬酒。而林康盛则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反应快没有得罪建业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这样一场可能的风波被林小风巧妙地化解了。他重新坐回座位心中暗自感慨:穿越者的心思你们这些古人又怎么能懂呢?我的梦想可不是局限在这一国一家啊!
杨白溪慌张地从座位上弹起,双眼中带着几分迷茫和困惑。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庭院中央的那只动物身上,那是鹿,他确定无疑。
身为报社的主编,杨白溪的观察力和认知能力都是出类拔萃的。他对于林小风,那位他深深敬仰的报社创始人,此刻的言论感到难以置信。林小风,一个思维敏锐,言语犀利的人,怎么会公开发表如此荒谬的言论,指鹿为马呢?
他再次看向那只鹿,那双湿润的大眼睛,那对精致的鹿角,都无疑证明这是一只鹿,而非马。然而,林小风的坚定眼神却让他开始疑惑,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那还是一只鹿。
看着林小风那严肃而坚定的眼神,杨白溪心中一阵慌乱。此地不宜久留,他匆忙撩起长袍,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看着杨白溪离去的背影,林小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欣赏杨白溪的识时务。
公主府的院落中,气氛逐渐凝重起来。林小风随手拿起桌边的一杯酒水,一饮而尽,然后眯着眼睛环顾四周,带着几分挑衅的口吻说道:“连鹿跟马都分不清,我靖江的官员已经昏庸至此了么?还是说,你们都认为是本侯昏庸?”
他的问题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院中的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发言。林小风见状,随手指向人群中的一人,询问他的看法。那人,正是林康盛。
林康盛心中一凛,然后硬着头皮走上前,硬着头皮笑道:“是马,侯爷,这就是沥泉马。下官来的急,匆忙之间说错了。”林小风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林康盛的肩膀,称赞道:“不错,我就说它是马。”此言一出,林康盛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已经成为了林小风的“自己人”。
看到这一幕,大多数人开始心思涌动,但仍然保持着沉默。只有寥寥几人附和着说是马,而且不是一般的马,乃是骏马。然而,就在他们滔滔不绝地描述这匹“马”的特点时,那只鹿突然发出了“呦呦”的叫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场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马屁精们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那只鹿的叫声在院中回荡。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感到不自在。然而,林小风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看了一眼那只鹿,然后抬头对众人说道:“大家说的不错,说是马的坐到我近前来。”接着,他瞥了一眼那些保持沉默的人,冷笑道:“那其余人呢?不说话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心里不赞同本侯,嘴上又不敢得罪本侯?”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猛地站起来,他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后拍案而起,大声说道:“什么马!根本就是鹿!一群阿谀奉承之徒难道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靖江的官员难道就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吗?”众人纷纷侧目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挺立当场,他身型瘦削,满面怒容地瞪着林小风。
林小风打量了他两眼,并不认识。那年轻人朝着林小风拱手大声道:“学生早闻建业侯大名,一直视建业侯为人生之楷模。听闻侯爷寿宴广开大门相邀,学生这才大胆来见。可今日一见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学生不信难道建业侯就连鹿马都不能分辨吗?我看你不过是在借机拉拢小人结党营私!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建业侯所作所为令人不齿今日是学生多有得罪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
他的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轩然大波。院中众人惊愕不已,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直言不讳地指责林小风。而林小风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这番话激怒了。然而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沉着脸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接着又有二十来人起身告辞,他们一窝蜂似的朝公主府外涌去。为首的那年轻人已经一步跨出门槛,忽然动作一顿,心中火气犹自未散。他回过头来拨开人群一手指着那鹿狠狠一跺脚大喝道:“是鹿!就是鹿!”说罢率领众人扬长而去。这一幕让满场皆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林小风。他们想知道这位权势滔天的建业侯会如何应对这种公开的挑衅。
林小风的脸色变幻莫测,他沉默良久,然后沉声道:“还有谁觉得这是鹿的,都给我滚,今日这里不欢迎你们。”他的话音刚落,又有十几个人紧接着起身默默离开了公主府。虽然他们没有刚才那位兄台那么刚烈,但是也腆不下脸当众撒谎。他们选择了离开,与那些道不同的人分道扬镳。
书文旭站在人群之外,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他不禁对那些性情刚烈的年轻后进表示赞赏,他们的勇气和坚持让他看到了希望。他明白这场鹿马之争并非简单的辩论,而是一场关于真理和勇气的较量。在这场较量中,有些人选择了妥协和屈服,而有些人则选择了坚守和抗争。
院中几乎走了一小半的人,剩下的宾客们看着林小风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建业侯以及他所代表的一切。而林小风则重新挤出笑脸对剩下的人说道:“这下没人觉得这是鹿了吧?”他试图缓和气氛,但众人心中的波澜却难以平息。
然而还是有人开始附和着林小风的话,称赞他的英明和睿智。这些人或许是为了攀附权势,或许是被林小风的威势所震慑,总之他们选择了顺应时势。马屁之声再次响起,而且态度相当热烈。现在不想当马屁精的都走了,剩下的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啊!在同行面前表演还能算得上丢脸么?能跟建业侯混上关系才是要紧的!
没过多久满院皆称鹿为马,而后此起彼伏的还有对离席者的批判声。这些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蔑视,仿佛那些坚守真理的人成为了可耻的背叛者。林小风举起酒杯喜气洋洋地道:“好!好啊!在座的诸位都是我靖江的国之良才。不似刚才那群不识抬举的蠢物指马为鹿。也罢他们走了咱们尽情高兴!等下我会让管家将各位来宾的姓名留下将来若是想谋一份前程本侯必会为其举荐!”他的话音刚落,来宾们便沸腾起来,他们山呼海啸般地称赞着林小风的义举,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忠实拥趸。
而书文旭则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他的心中充满了悲哀和无奈。他似乎开始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仿佛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在这个充斥着谎言和盲从的世界里,真理和勇气究竟还有何意义?他默默地离开了公主府,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担忧。
御花园中,春光明媚,桃花盛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使人心旷神怡。然而,花园中的人儿却各怀心事。
靖江帝在花园中漫步,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显示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气概。身旁,王景文垂手侍立,神色恭敬,目光始终追随着靖江帝的脚步。
林小风和书文旭则跟在靖江帝的身后,保持着半步的距离。林小风手中还牵着那头鹿,鹿儿温顺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偶尔发出几声呦呦的叫声,打破了花园的宁静。
“两位爱卿找朕来,就是为了给朕送一头鹿?”靖江帝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
林小风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抬头看向靖江帝,道:“陛下,昨日是臣的生日,有人给臣送了这一头鹿。但是,臣听涵淼说此鹿乃是皇贡。”
说着,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一旁的景色仿佛也为之凝重,桃花不再摇曳,绿叶也静止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臣心想,既然是皇贡,那送到臣这里就不太合适了。”林小风继续说道,“臣思索再三,还是觉得给陛下送来为好。”
靖江帝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在林小风和书文旭身上扫过。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啊,你不会以为因为这点小事,朕会生气吧?”
林小风心中一凛,暗道这个死太监果然去通风报信了。他斜了王景文一眼,却见对方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王景文虽然与林小风私下关系不错,但在这件事上,他必须忠于自己的职责。任何对陛下的不忠或疏忽都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因此,他选择了通报陛下,尽管这可能会让林小风感到不满。
林小风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胸怀包藏宇宙,臣自然不会觉得陛下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而且,臣今日来也不是为了特意送鹿而来,其实是另有一事与此鹿有关。”
“哦?”靖江帝眉毛一挑,显然对林小风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产生了兴趣,“说说看。”
林小风颔首道:“昨日臣生日大摆宴席,虽然并未发帖邀请,但人皆可来。在场宾客来了一百多人绝大多数都是京中大大小小官员。”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恰逢有人送此鹿而来,臣便心生一计想要对众多来宾试上一试。”
“于是臣当众指鹿为马,想要看清里面到底有多少趋炎附势的小人。”林小风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狡黠和机智。
靖江帝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弧度,对林小风的计策表示赞赏。他点了点头道:“嗯,过生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你继续说。”
林小风继续说道:“臣当时也是灵感涌现。臣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而锦衣卫乃是陛下的耳目、手中刀。监察百官、整肃官场风纪乃是锦衣卫天职。”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要将自己的信念和决心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臣为官这么多年,早已经将天职融入本能。故而灵感萌发,在群官会集之时想要试上一试。”林小风继续说道,“臣指鹿为马,本以为在场人会大力反驳哪知真实情况却大大出乎臣的预料。话一出口,当场竟无一人敢反对。”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
靖江帝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情况确实有些糟糕。他沉声问道:“无一人敢反驳?那后来呢?”
林小风眼神一闪,继续说道:“好在后来有几十名年轻人站了出来,当场愤然离席而去。更有人胆敢大声指责臣在做结党营私的小人行径坚称鹿就是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和赞许,“这些人实属我靖江读书人的楷模不畏强权、刚正不阿。”
靖江帝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显然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而王景文则脸上露出一丝恐惧,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林小风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至于剩下的大多数人,则是在席间丑态毕露、阿谀奉承之词不断。他们说的臣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他们让臣感到恶心!”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强烈的反感和厌恶。同时,他偷偷瞥了书文旭一眼,只见对方也是面露恶心之色。
书文旭听的也是格外恶心,昨天在宴席上,那些人的丑态他全都看在眼里。此刻听到林小风这么说,他心中也感到十分痛快。不过同时,他也对林小风的手段和智慧感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人不仅心思缜密、狡猾如狐,而且身居高位却仍然能够保持清醒和警惕,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林小风继续说道:“臣这一生都是嫉恶如仇、最不喜谄媚之人。这些人让臣感到恶心至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在与这个世界的丑恶划清界限。同时他再次表达了自己对于靖江帝的忠诚和感激之情,“臣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国为家、为了陛下和靖江的江山社稷着想。”
书文旭悄悄打量了还在侃侃而谈的林小风一眼,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个人不仅是个了不起的官员、更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他能够时刻保持清醒和警惕、不断为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确实值得自己学习和钦佩。
林小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臣昨日演完了这场戏之后收获了许多心得。实事求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不唯心、不唯上、只唯实,这又有多少在朝的官员能做到呢?臣想恐怕寥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奈,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于未来的期望和憧憬,“越是这样臣越感工作上的不足、愧对陛下的提携之恩。”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了一份名单递给了靖江帝,“昨日在宴席上那些在席的小人和离席的君子,臣已经让书大人帮我记录了一份名单。君子之辈可酌情重用;小人之流要审慎监督,还请陛下御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和决心。
书文旭也上前一步将名单递给了靖江帝。这份名单是他们精心制作的,记录了每一个在宴席上的人的表现和态度。他们希望通过这份名单为靖江帝提供一个清晰的参考,帮助他更好地选拔官员、整顿朝纲。
靖江帝接过名单仔细浏览起来,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他深知这份名单的重要性,也明白林小风和书文旭的用心良苦。他抬头看向他们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你们做得很好!”他沉声说道,“朕会好好考虑这份名单的。”
然而此时的王景文却是心急如焚,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他深知自己这次走了一步臭棋,不仅得罪了林小风这个狡猾如狐的家伙,还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偷偷瞥了林小风一眼,只见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阵发毛。
靖江帝看完名单后身形停在原地口中喃喃道:“指鹿为马.好一个指鹿为马!”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赞赏和敬意。他抬头看向林小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小风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朝中人要是都有你这般心思那我靖江江山万年又有何难啊?”
林小风抿了抿嘴,脸上露出惭愧之色,“陛下.其实臣刚才有一事撒谎了。”他低声说道。
“什么事撒谎了?”靖江帝好奇地问道。他深知林小风的性格,知道他不会轻易撒谎,除非有特别的原因。
林小风踟蹰了一下,继续说道:“儿臣刚才说不担心陛下因为鹿是皇贡心有挂碍,但其实心里是担心的。所以臣演这么一场戏一是为了筛选出小人君子;二是为了打消陛下的疑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用心和良苦用心。原来他之所以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选拔官员、整顿朝纲,还是为了打消靖江帝的疑虑和挂碍。这样的用心和机智确实让人佩服不已。
“你如今已经位极人臣又关系许多重大机构。”靖江帝叹息道,“任何一步都恐遭非议。但是你不怕被降职、更不怕被夺爵只怕伤了与父皇之间的一份亲情。”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林小风的赞赏和认可。这个人不仅是个了不起的官员、更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儿子。他能够时刻将亲情放在首位、不断为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的同时也不忘孝顺和尊重长辈确实值得自己好好珍惜和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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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风深沉道:“儿臣年轻时就已经见不到自己的生身父母,而今与涵淼成家立业,这份情感只能寄托在陛下身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依恋和敬意,仿佛将靖江帝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亲人和依靠,“儿臣深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像是珍宝一样易碎,人心之险恶以至于感情常遭破坏,总要细心维护才能安稳。所以对于情感,臣总是希望打起一万分精神用尽全力来守护。”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将自己的信念和决心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同时他也表达了自己对于靖江帝的感激和忠诚之情,“儿臣希望与
靖江帝的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双眼闪烁着满意的光芒。他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林小风的肩膀,连声赞道:“好,好,真是好啊!”他心中暗自思量,若是他的儿子能有林小风一半的能力,他今年就能安心退休了。
书文旭此刻已经是瞠目结舌,完全被林小风的表现所震撼。他今天来这里,真的是大开眼界了。这已经不是用“舔狗”能形容的了,这简直是舌头上长了个人啊!他看着林小风,心中暗叹,这家伙的功力比以前更加精深了,这番操作,高低得载入史册。
在靖江帝畅快笑声的回荡中,他转向书文旭,含笑道:“书爱卿,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先去忙吧,朕想跟贤婿说几句话。”他说完,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留下书文旭在原地愣神。
书文旭抹了一把额头,心中暗叹,这就已经开始撵我走了么?他有些无奈地行礼道:“啊?额·····臣告退。”他明白,自己只是个道具人,留在这里也没有他插嘴的地方。而且,早点走也好,免得林小风再说出什么肉麻的话,让他听了都晚节不保。
在靖江帝身后,林小风悄悄扯了扯王景文的袖子。王景文浑身一哆嗦,赶忙放慢了脚步,悄悄挪到林小风身旁。林小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低声道:“王哥好呀。”
王景文咽了口唾沫,眼里带着一丝惊恐,小心翼翼地回应道:“建业侯有什么吩咐?”林小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爹昨天给我托梦了。”
王景文一愣,不禁问道:“额·····什么梦?”林小风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说,挑拨我家庭关系的人,他明天就会把他带走!”
王景文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差点泪崩。他心中哀嚎,尼玛,这不仅是岳父,连亲爹都祭出来了?他苦着脸看着林小风,无奈地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林小风接过银票,却并不满足,继续在他眼前搓了搓三根手指。王景文心中一紧,知道这是在向他要钱,只好继续掏钱。他苦着脸压低嗓音问道:“真没了侯爷·····回去我给您补上成么?您要多少?”
林小风收好银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拍了拍王景文的肩膀道:“你心意到位,这事儿就算了了。下次注意哈。”说完,他快步赶上靖江帝的身形,留下王景文在原地咬牙切齿。
此刻的靖江帝心情大好,当林小风赶到他身侧时,他微笑着说道:“小风啊,你写的奏疏朕已经准了。内阁也是一致同意。”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朕已经决定派仲安春前去费列罗,提前做好准备。”
林小风听到仲安春的名字,有些疑惑地问道:“仲安春?他不是一直在海外处理事务么?”
“没错。”靖江帝点点头,“仲安春早些年带着狗尾巴草儿同下西洋,现在正职西洋海事司。他在海外衙门处理事务多年,经验丰富。此次派他去费列罗,是最稳妥的选择。”
林小风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陛下英明。”他明白靖江帝的用意,仲安春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靖江帝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此番决议一下,现在民间应该已经有消息传出。你觉得西海商贸的股票会如何?”林小风肯定地说道:“必然大涨!费列罗的消息振奋人心,百姓一定会争相抢购。现如今火车铁路的股价已经稳定,我认为最好的投资机会就是西海商贸。”
“现在的股价是多少?”靖江帝好奇地问道。“二两四钱。”林小风回答道。
靖江帝沉思良久后说道:“朕决定把手中的现银全部购入西海商贸的股票。”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风险虽然有些大,但是朕相信你的判断。”
林小风惊讶地看了靖江帝一眼:“风险确实不小。陛下之前已经大量买过了吧?”他提醒道,“还是要谨慎一些。”
“有何风险?这件事你帮朕去办吧。”靖江帝笃定地说道,“对了,你没买股票么?”他好奇地问道。
林小风摇头笑道:“臣没有炒股的习惯。只买了铁路的股票,准备留着当传家宝。”在他看来海外的事务虽然利润巨大但是同样面临不确定性。任何一股都不如铁路来的稳当。
“你呀·····没有以前胆子大了。”靖江帝调侃道,“还不如朕!”林小风听后只是抿嘴一笑:“陛下犹是盛年,臣自然不能比。”两人的对话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
而在遥远的费列罗皇宫内,狗尾巴草儿、祺瑞斯和瓦尔特波尔森公爵三人坐在长桌边满面愁容地商议着对策。自从上次看到火炮发射后两人对靖江的武力水平拜服得五体投地;但同时也开始重新评估跟靖江站在同一条战线的风险;更糟糕的是教会迟迟没有动静让他们感到十分不安,“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祺瑞斯焦急地说道。
“赖兄要不你先放我回家?”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提议道,“我帮你去圣城探探口风如何?”狗尾巴草儿听后轻叹一声:“二位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后路可言么?一切担心都是没有必要的。”他试图安抚两人的情绪“一批大炮已经送到了城墙上我敢说现在费列罗的主城的城防远超圣城。”
“只要教会胆敢对费列罗有动作我们就会第一时间歼灭对方。”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然后再向圣城进攻就这么简单。”他说得斩钉截铁让两人不禁感到一丝震撼;同时也被他的决心所感染,“待事成之后我会即刻向朝廷替二位报功。”狗尾巴草儿承诺道。
然而,就在三人陷入沉默之际,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安静,“公爵洛溪罗国大批军队抵达我国境内。”一个金发碧眼的士兵气喘吁吁地入内通报,“同时还发现了圣殿军的身影人数暂不能确定。”祺瑞斯跟公爵眼中同时闪过惊慌的神色;而狗尾巴草儿则是惊喜异常,“来了!终于来了!”他心中暗叹不过他也感到一丝诡异为什么这样大的消息剃刀会没有探查到?除非对方是秘而不宣悄悄集结···········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三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他们明白,这场与教会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要他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一旦走错,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他们也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紧张地望着狗尾巴草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他深知,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刻,任何决定都可能关乎到整个费列罗的命运。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狗尾巴草儿站在城墙上,风从他的发梢吹过,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他眺望着远方,仿佛在寻找着敌人的踪迹,又仿佛在思索着未来的战略。
“看那些圣殿军,”祺瑞斯低声说道,“人皆重甲,身材高大,如同铁塔一般。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信仰的狂热,这可真是难缠的对手。”
狗尾巴草儿微微点头,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双方兵力的较量,更是智慧与勇气的对决。
天降大雨,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狗尾巴草儿冒着雨在城墙上巡视,检查着每一个火炮的安置点。他的脸上满是雨水,但眼神却更加坚定。
就在这时,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慌张地跑上了城墙。他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但脸上的焦急却无法被雨水冲刷掉。
“我们派出去的使者一直没有回来,”他喘息着说道,“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探子回报,洛溪罗军队正在向这里赶来,人数恐怕有八万之众。”
狗尾巴草儿眉头紧锁,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慌。他深知,战争不仅仅是人数的对决,更是智慧与策略的较量。
“对方虽然人数众多,但来路复杂,必然存在诸多矛盾,”他冷静地分析道,“我们只需要坚守城池,等待时机。”
他转身看向城内的百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仅是军队之间的较量,更是对城内百姓信心和决心的考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的阴云越来越浓重。但狗尾巴草儿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坚定,他带领着士兵们加固城墙、准备物资,做好了长期坚守的准备。
而在远方的洛溪罗军队中,主将莫德却越来越感到不安。他原本以为这场战争会是一场轻松的胜利,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遇到了一块难啃的骨头。
审判长和红衣主教依然保持着悠闲的态度,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但莫德却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凝重。
“这场战争,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莫德心中暗想,“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下这座城池。”
双方的准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战争一触即发。而在这场决战的背后,更是隐藏着诸多势力的角逐和博弈。但无论如何,狗尾巴草儿和他的士兵们都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此刻的狗尾巴草儿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的敌人。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他知道,这场战争将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考验。但他也坚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坚定信念,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守住这座城池。
与此同时,在洛溪罗军队的营地中,莫德也在紧张地布置着战术。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艰难性,但他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士兵们的勇气。他们为了信仰和荣耀而战,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会退缩。
夜幕降临,双方的士兵都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在这漫长的夜晚里,他们的内心都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已经做好了迎接黎明的准备,等待着决战的到来。
“将军,请您稍安勿躁。”审判长以温和却充满权威的语气安慰着面前这位即将发怒的莫德将军,“圣座料事如神,他的计划从未出错过,我们自然不会贻误战机。”
莫德将军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但终究还是按捺住了怒火。毕竟,这里是战场,而他,作为主将,必须保持冷静。审判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清楚,对这位有些粗鲁的将军,需要用一些策略。
审判长环顾四周,只见周围是一片荒芜的战场,唯有远方的费列罗城,巍峨耸立,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既然咱们都到这里了,那我就实话直说了吧。箱子里面装的,乃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武器,我们称其为‘神罚’。这件武器,只有圣殿军使用过,这还是第一次投入实战。”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莫德将军的眼睛,继续说道:“教会内部,我们称其为‘神罚’。我已经看过了,你现在在意的无非不就是城门难攻么?只要有了它,击碎城门将易如反掌。”
莫德将军的神色终于起了变化。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神罚?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击碎城门?”
审判长微微一笑,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要城门一破,我们的大军就可以直接杀入城中。要不了几天,费列罗的王城就会变成一片废墟。”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莫德将军却仍然有些疑惑:“恕我直言,几天时间就打下一座城,这实在太过理想。如果不顺利,甚至几年都不一定有可能。”
“敢问审判长,‘神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我看一看?”莫德将军的好奇心终于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然而审判长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急什么,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外面潮湿得很,我看还是放在箱子里比较稳当。”
莫德将军无奈,只能叹了口气,选择相信审判长:“好吧,希望一切都如你所言。”
与此同时,费列罗的城墙上,狗尾巴草儿正手持望远镜,密切关注着远方的动静。身旁,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紧张地问道:“他们来了吗?”
“他们来了。”狗尾巴草儿放下望远镜,平静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的嗓子发紧,他再次问道:“你有把握吗?”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询问这个问题了。
狗尾巴草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公爵,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有没有把握,今天你就会看到结果。现在,请你把祺瑞斯和杰苏斯神父叫到城墙上,既然大家心里都没底,那就亲自来看一看吧。”
公爵慌忙点头,飞快地跑下城墙去叫人。当他带着祺瑞斯和杰苏斯神父回到城墙上时,洛溪罗大军已经清晰可见。
看着气势汹汹的敌军,其中不乏盔甲反光的圣殿军,公爵等人不禁感到双腿打颤。然而当他们看到城墙上一排大炮时,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终于洛溪罗大军兵临城下,停在了距离城池五百多米的地方。狗尾巴草儿眯起眼睛拿起望远镜仔细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他高举右手大声命令道:“炮兵准备!”
而在洛溪罗大军阵前莫德将军看着审判长指挥圣殿军忙碌地准备着什么不禁感到有些疑惑:“这还没进入攻坚的射击距离我们离得太远了。”
“而且审判长你不应该先派个人去城下让他们把城门打开么?万一城里知道圣殿军前来发生内乱他们主动开城门我们能省了许多功夫。”莫德将军建议道。
然而审判长却摇了摇头:“没必要跟这些叛教者废话。圣座下令直接摧毁对方!而且我跟这些叛教者没什么想说的。”
随着圣殿军开始卸下马车上的一个个奇重无比的箱子审判长依旧在认真地指挥着。他身旁的红衣主教却是狰狞一笑:“停在这就可以了这个距离可以打到城门将军不是一直想看神罚武器么?马上就能见到它的威力了。”
说着他开始指挥圣殿军撬开木箱,一个个森冷厚重的铁管展现在了莫德将军的眼前,这就是所谓的“神罚”武器,与狗尾巴草儿他们在城墙上架设的大炮如出一辙。
莫德将军磕磕绊绊地问道:“这·····这就是神罚武器?这怎么用?”
“看着,别问!”审判长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道。
而此时在城墙上狗尾巴草儿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绝对没看错,对方从箱子里掏出来的东西就是大炮!
一旁的祺瑞斯和公爵也拿着望远镜观测着,见到圣殿军拿出了跟己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大炮,不禁感到一阵眩晕。祺瑞斯脸上血色尽褪,身形晃了两下,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
狗尾巴草儿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子怒道:“教会有大炮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现在守城麻烦了!”
祺瑞斯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啊,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相比之下杰苏斯神父的反应还算镇定,虽然也有些害怕,但至少还能站得稳。毕竟他对教会和圣殿军没有一点好感。
狗尾巴草儿又冷眼看向瓦尔特波尔森公爵,公爵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手绢不停地擦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当他的目光对上狗尾巴草儿时心中一紧尖叫道:“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赶紧趁他们还在准备干他们啊!”
此时城下大炮已经全部拆卸完毕士兵们开始装载炮弹。莫德将军紧张地盯着圣殿军拿着火把接近引信,而审判长嚣张的笑声也传了过来:“好好看着吧将军战争的形式要改变了!”
红衣主教则是一脸的期待,他之前去圣城述职时曾见识过一次“神罚”武器的威力那真是终身难忘。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看到“神罚”大展神威了。
轰!一声巨响传来,整个大地仿佛都颤抖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味道,莫德将军的脸上忽然感觉湿乎乎的,用手一摸,竟然是血迹。
审判长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他的右脸同样血迹斑斑,显然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身后一阵慌乱声响起,士兵们开始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而那位红衣主教也已经不知所踪,估计是被炮弹的冲击波给掀飞了。
又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传来,这次是从己方的“神罚”武器中发出的。一颗黑又圆的炮弹飞速地朝着费列罗城池袭去,却在城墙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坑洞,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
莫德将军第一时间回过神,他目眦欲裂地扯住审判长的领子,脸上残余着恐惧和愤怒:“你他妈的不是说这是教会的内部武器,只有圣殿军才用过吗?!为什么对面也有神罚武器?!神罚到底罚的哪边?!!”
审判长被他不停地摇晃着,神志逐渐恢复过来。他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惊恐和泪水:“我不知道啊。”
在这阵混乱中,对方又是一阵密集的炮声传来。炮弹四处不规则地散落,漫天碎石乱飞,有些甚至直接砸在了人群中,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尽管圣殿军训练有素,但此刻也难免开始慌乱起来。他们原本的节奏被打乱,装填炮弹的动作也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见到这一幕莫德将军大吼道:“不要打了!快撤!全军撤退!”他明白再继续这样下去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必须尽快撤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洛溪罗的军队如潮水般开始撤退,浩浩荡荡,远离了火力覆盖范围。在城墙之上,狗尾巴草儿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挥手示意停止炮击,然后陷入了沉思,不顾身旁祺瑞斯等人的疑惑和期待。
他的内心被深深的震撼,教会竟然掌握了炸药武器,这是一个他未曾预料到的变数。他瞥了一眼城墙上的大炮,那是从战船上拆下来的旧式炮,虽然威力不俗,但比起最新的意大利炮,还是稍显笨重。
他回想起刚才的炮战,对方的炮火虽然猛烈,但操作明显生疏,无法与他们长年累月磨练出的炮兵相比。然而,即便如此,教会的热兵器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狗尾巴草儿转头看向公爵,问道:“城里的粮食够支持多久?”公爵沉声回答:“半年。”狗尾巴草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立刻唤来副手,快速地交代了任务。两封信,一封请求援兵和热兵器,另一封则是向朝廷告警。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没有一丝的犹豫。
随着副手的退去,狗尾巴草儿转向公爵,轻拍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和鼓励。他详细解释了接下来的战略,要求公爵全力配合,稳定城内情况,控制粮食,加固城门。
公爵虽然惊恐未定,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在狗尾巴草儿的鼓舞下,他仿佛找回了一些信心。
与此同时,费列罗城外,洛溪罗的部队和圣殿军已经停留在五里开外。士兵们人心惶惶,战争的残酷和突然出现的热兵器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莫德将军走到审判长面前,他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不解。他需要解释,需要知道为什么费列罗会有这样的武器。审判长茫然又恐慌,他无法给出解释,只能和莫德一起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莫德咬牙切齿地提出撤军,他需要回去重新组织人手,需要教会提供更多的资源。然而,审判长却坚决反对,他不能让这场战争就这么失败,不能让教会的颜面扫地。
在愤怒和无奈中,莫德和审判长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然而,他们都知道,无论如何,这场战争已经不能轻易结束。他们必须找到新的策略,必须打下费列罗。
在投石机的建造声中,战争进入了新的阶段。莫德开始布置新的战术,他要用投石机骚扰城墙上的士兵,消耗对方的神罚武器。同时,他也要尽量消耗对方的军资和粮食,让他们内部出现混乱。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也是一场考验双方智慧和毅力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没有人可以轻易地取得胜利,只有不断地调整策略,不断地战斗,才能最终赢得胜利。
随着战争的继续,狗尾巴草儿和莫德都在紧张地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他们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费列罗城,仿佛要将其看穿。而在这座城市中,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战争的紧张气氛,他们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
在城市的角落里,有些人开始暗中囤积粮食,有些人则选择加入民兵,为保卫家园尽一份力。而在城墙上,士兵们日夜坚守,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每一天都充满了紧张和不确定,但狗尾巴草儿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坚定。他不断地巡视城墙,鼓励士兵们坚持下去,同时也在暗中筹划着反攻的计划。
他知道,这场战争的关键在于能否坚持到最后。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等到援军的到来,才能有机会反攻并赢得最终的胜利。因此,他不断地调整战略,尽可能地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为反攻创造有利条件。
在城外,莫德也在紧张地布置着战术。他深知时间对他们不利,因此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他不断地派出侦察兵打探城内的情况,试图找到可以利用的弱点。同时,他也在加强投石机的攻击力度,试图给城内造成更大的压力。
然而,狗尾巴草儿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他巧妙地布置了防御工事和陷阱,让敌人的进攻屡屡受挫。同时,他也利用城内的资源尽可能地改善士兵们的生活条件和提高他们的士气。
在这样的相持中,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然而,狗尾巴草儿却始终坚信着胜利的到来。他不断地鼓舞士气、调整战略、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最终,在漫长的等待和艰苦的战斗中,援军终于到来了。狗尾巴草儿趁机发起了反攻的命令,带领着士兵们冲出了城门与敌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逐渐占据了上风并最终赢得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战场之上的风云变幻无人能料,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便可能乌云密布,血雨腥风。
双方的大军在这广袤的战场上对峙,起初都因大炮的威慑而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份沉寂。然而,平静总是暂时的,不到一个月,这场战争便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这一日,午后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乌云,斑驳地洒在战场上。那昏黄的光线,仿佛末日余晖,给这片血腥的土地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费列罗城墙在炮火的洗礼下已变得破败不堪,但为了抵御敌军的进攻,城墙上又加筑了高大的木制挡板。
狗尾巴草儿,这位年轻的战士,一直在城墙上巡防。他眼中布满了血丝,脸上写满了疲惫。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用望远镜时刻观察着敌军的动态。
他抬头望向天空,深吸了一口带着硝烟的空气,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勇气。然而,吸入的却是无力和窒息的感觉。他顺着观测口望去,只见敌军又开始活跃起来,他们甚至嚣张地脱下了盔甲,只穿着单衣在阵地上忙碌。
突然,狗尾巴草儿注意到敌军衣角不断飘飞,他脸色骤变,声嘶力竭地吼道:“兄弟们坚持住!再坚持一天,明天我们的高台跟投石机就全部修建好了,那时就是我们反击之时!”
这一声呐喊,如同春雷炸响在每一位战士的耳畔。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期待,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而此时的洛溪罗军队也并未闲着,他们的投石机已经装载完毕,随着一声令下,密集的圆桶形物体划破天际,向费列罗城呼啸而去。
而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审判长和莫德将军正密切关注着战场上的情况。审判长捂着胸口,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忍不住向莫德将军抱怨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开战?你到底准备拖到什么时候?”
莫德将军却神情坚毅地观望着远处的情况,淡淡地说道:“合适的时候。你不要急,战场之上攻心为先。我军士气正盛而敌方一刻不得安宁优势在我。”
审判长看着莫德将军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他双手按住莫德的肩膀咆哮道:“混蛋!谁教你这么打仗的!你现在除了天天对着城里丢屎就不能干点别的吗!”说到激动之处他忍不住痛哭起来,“你看看!你丢的是屎吗?你丢的是神皇的面子啊!”
然而莫德将军却不为所动他抬头看天见树叶猎猎作响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高喊道:“今日风向对我军有利把前两天的存货都拿出来给我狠狠地朝里面投!”
审判长绝望地拉住莫德的手恳求道:“将军我求求你用石头还用石头行不行?”然而莫德却再次高喊道:“往粪桶里掺碎石!”这一刻审判长脑海中的神经终于断裂了他失魂落魄地喃喃道:“仗不是这么打的你应该直接派兵冲过去·····”
然而莫德将军却面容冷峻地打断了他的碎碎念:“仗就是这么打的!攻城战打的就是持久攻心而你们教会自以为凭着一个华而不实的武器就发动战争这是你们犯的错误!”他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头让审判长彻底绝望。
·········
接下来的日子里,莫德将军继续他的“泼粪战术”而审判长则彻底陷入了绝望和无奈中。他看着那些被投石机抛向空中的粪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和嘲讽。这场战争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场荒诞的闹剧而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是其中的小丑而已。然而莫德将军却并不这么认为他坚信自己的战术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好好看着吧费列罗的水源已经被污染。现在我们养精蓄锐他们疲于应对时机一到我们就开战!”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不远处等待着他们。
雨后的战场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瘴气’在空气中弥漫,仿佛是一层厚重的雾霾,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气氛中。太阳逐渐升高,但这股瘴气却愈发浓烈,犹如一群隐形的毒蛇,无孔不入地钻入每一个侵入这片领地之人的口鼻之中。
战场上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屎尿遍地,仿佛一片荒芜的废墟。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厕所之中。这里虽然是肃杀之地,却也充满了生机——那些顽强的苍蝇在这片废墟上肆意飞舞,仿佛在欢庆这场战争的“丰收”。
费列罗的城墙外,如果没有人及时处理,恐怕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苍蝇乐园,甚至是蛆虫的海洋。城墙上的挡板更是惨不忍睹,上面沾满了各种黏糊糊的物质,让人不忍直视。不知道洛溪罗和圣殿军的伙食是什么,但他们的排泄物却显得格外黏稠,让整个挡板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大的、满是葡萄干的课桌底部。这个景象,让林小风想起了他当年的小打小闹,与眼前这场战争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几万人一个月的努力“成果”,让任何一个粪帮选手看到都会惊呼这是人间地狱。这样的场景,恐怕连看一眼都会让人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然而,在这片地狱般的战场上,依然有人在坚守。狗尾巴草儿带着瓦尔特波尔森公爵和祺瑞斯在巡防,他们的鼻孔里塞着纸团,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面对这样的战争,他们只觉得死亡或许反而是一种解脱。
城墙下,士兵们正在忙碌地搭建高台和滑轮组,准备将投石机拉到台上。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时分,一切才布置完毕。狗尾巴草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近一个月来,他被这场战争压迫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是他在海外多年风风雨雨中从未有过的经历。即使是小规模的战斗,他也总是能够轻松取胜。然而,这场大规模的战争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看着对面的敌军阵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期待。原来这就是大型战场的残酷吗?他忍不住想要呐喊出来。对方的手段实在太下作,让他这个经验丰富的乞丐都感到身心俱疲。不少炮手因为对方的恶心战术而呕吐不止、食欲不振、精神萎靡。更糟糕的是,大炮的炮身上总是淋满了屎尿,让一向视炮如命的炮兵们看到大炮就感到反胃。
为了应对这种困境,他们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他们在后方街道上搭建高台,准备用投石机进行反击。为了这次反击,他们还特意沤了半个月的粪,准备了大量的木桶。现在终于可以还击了!
“兄弟们!”狗尾巴草儿放声大吼道,“把之前沤的粪都给我拿上来!今日就让教会看看我们靖江的声威!”祺瑞斯和公爵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充满了浓郁的绝望和恐惧。他们无法想象这个靖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国家,前途似乎渺茫得让人感到窒息。
然而,狗尾巴草儿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冷静地观察着对面的敌军阵地,然后转身询问祺瑞斯和公爵:“神父怎么没来?”祺瑞斯扯了扯嘴角回答道:“神父说这里是神弃之地,他要留在城里帮百姓祷告。”接着他关切地问道,“赖兄,你鼻子真的不用塞点东西吗?”狗尾巴草儿摸摸鼻子呵呵一笑道:“闻多了就麻了,塞着东西反而会影响我的状态。”说完他转向公爵问道,“城里的井打得怎么样了?”公爵回答道:“成功打出了五口井,加上之前就有的水源暂时还够用。”狗尾巴草儿点点头表示满意。
就在他们谈话间洛溪罗军再次发动了攻击。一大波投射物打在挡板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零散的汤水从上空飞过落到城下。祺瑞斯和公爵两人脸色惨白紧紧地靠在城墙垛口边生怕被屎尿淋到,而狗尾巴草儿则兴奋地大喊着:“反击!反击!反击!”费列罗城内的投石机开始发威,同样的手段朝着对面招呼过去。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都是飞舞的粪汤和腥风血雨。城外正在忙碌的装粪兵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直起腰身准备探查情况,一个半满的木桶稳稳当当地飞了过来直接糊了他一脸淋了个通透。士兵当场哀嚎出声双眼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捂着脸倒地惨叫,在地上左右翻滚。周围不少士兵连忙将他大力踢到一边以免蹭到自己身上,洛溪罗的攻势也因此受到了阻碍。莫德将军冷着脸挥手安排了一队士兵上前持盾抵挡情况有些不妙。他意识到对手不但没有放弃反而主动攻过来了,这说明他们的基本情况还算稳定而且水源污染可能也没影响到他们。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审判长见对面也开始丢屎已经彻底陷入癫狂,抓着头发在原地不断跳脚尖叫着:“有病!有病!你们他妈都有病啊啊啊!!!”他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着显得异常刺耳和突兀,然而却没有人去理会他,因为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战场上。莫德将军冷静地发出了命令:“神罚准备。”他打算用神罚武器来击碎敌方城墙上的木板,从而改变战局,“盾牌掩护神罚前行,击碎敌方城墙上的木板。”审判长原本心中一喜,以为终于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了,但听到莫德的解释后却再次陷入了失望。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直接攻打城门直接杀过去啊!”莫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对方操作投石机必然在神罚武器上分神,而且敌方知道我们也有神罚城门后肯定已经被堵死,一时半会儿攻不破的。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会压着我们打,徒增伤亡。”审判长听后默然无语,眼中难掩失望之情。但他也明白莫德将军的决定是正确的,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趁机把他们城墙上的挡板击碎。”莫德继续说道。审判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嗯嗯嗯,合理合理。然后呢?”“然后我们可以把更多的屎丢进去给对方造成压力。”莫德将军的回答让审判长眼里的光彩陡然消失,他默默地转身走到树旁靠着树蹲在地上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传出一阵呜咽声。此刻的战场上杀气四射、骚烟弥漫,但已经没人在意审判长的情绪了。
战争还在残酷地继续着,烽火连天,硝烟弥漫。这已经持续了十几天,每一天都是生死较量,每一天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一连十几日的激烈战斗,战况显然又有了新的变化。圣殿军方面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进行骚扰性的战术。他们开始采取更为主动的攻击方式,试图一举打破僵局。
最近这几日,圣殿军选择在双方互相投掷石块、粪便等杂物的混乱时机,推着大炮缓缓上前,试图轰破费列罗的城门。每次出击都有上百组人,但其中大部分都是伪装,他们手中拿的并非真正的大炮,而是用树枝、木头伪装成的大炮,以此迷惑费列罗的守军。
在城墙上,狗尾巴草儿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远方的敌军。他身穿一身戎装,脸上写满了坚毅与决然。战争对于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但每一次战斗他都如同初次上阵一般,全神贯注,毫不松懈。
这种伪装战术的确给狗尾巴草儿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即使有望远镜的辅助,也因为对方人数众多,难以准确分辨出真假大炮的位置。他们只能等待对方开炮的瞬间,才能确定其真实位置。然而,这样的反应时间差,已经让不少炮弹落在了城门上。
城门在炮火的摧残下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但幸运的是,城门洞已经被及时堵死,加上守军们的不断修补,城门依然屹立不倒。然而,炮弹的消耗却异常严重,这让狗尾巴草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在战斗中,狗尾巴草儿声嘶力竭地指挥着守军们:“减少炮击!等对方先动!确认位置后再开炮!只瞄准对方的大炮!其余人等,等敌人靠近后再用火枪射击!”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守军。
正在这时,下属忽然急匆匆地跑来报告:“大人!城中木桶已经快消耗一空,不够用了!”狗尾巴草儿闻言,眉头紧锁。他趁着敌军攻势稍缓的间隙,大声命令道:“去巴林街的仓库!把里面的竹筒和椰子壳都拉过来!如果都用光了,就把城里的碎石和垃圾都丢过去!”
作为全球最大的榨汁机生产基地,费列罗城中盛装物品的容器显然是足够用的。很快,一队队士兵们奔赴巴林街,将仓库中的竹筒和椰子壳等容器全部搬运到了城墙上。这些平日里看似不起眼的物品,在此刻却成为了守城的重要物资。
在城墙的另一侧,圣殿军的莫德将军正双手叉腰,遥望着城墙上的情况。他心中不断算计着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和战术布局。看到对方神罚武器的攻击频率明显减缓,他心中暗喜:看来对方的库存已经不多了!
莫德将军转身对身旁的审判长说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能打下这座城池!现在我们的练兵已经进行得非常顺利,只要继续消耗对方的神罚武器,攻破城门指日可待!”然而,审判长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爱怎么打怎么打吧。”显然,他对这场战争已经失去了信心。
莫德将军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审判长。他心中暗骂:这个废物除了吃喝拉撒和瞎指挥什么都不会!真不知道神皇怎么会派这么一个货色来战场上添乱!
忽然之间,一阵熟悉而密集的炮声隐隐约约传入莫德将军的耳中。他皱眉看向审判长问道:“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神罚的声音。”审判长一愣:“神罚不一直在用么?”然而莫德将军却摇头表示否定:“不是从城墙上传来的好像是很远的地方。”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与此同时在城墙上狗尾巴草儿也驻足回眸似乎听到了什么。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耳边不断响起的炮声却让他无法确定刚才是否听错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战场上。
双方激战了两个多小时方才有些停止的迹象,城门处在炮弹的轰击下已经摇摇欲坠,正当狗尾巴草儿准备松一口气时,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的身影匆匆出现在城墙侧方,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仲安春。
狗尾巴草儿的双眼立刻翻出精光,惊喜地叫道:“仲大哥!”仲安春却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顺着观测口朝城下望去,脸色顿时变得青白交织。他心中暗骂一句,妈的,难怪刚到费列罗就闻到一股恶臭,怎么把仗打成这样?
狗尾巴草儿迎了上去,问道:“仲大哥,你怎么来了?”仲安春回答道:“朝廷派我过来与费列罗结交,以示诚意。来的时候正好跟驻地的援军碰到一块,就一起来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刚才在海边我们还碰到三艘船试图封锁港口,结果被我们一轮炮击就给打沉了一艘。”
狗尾巴草儿闻言大喜:“海边的炮声是你们打的?”仲安春点头:“是,剩下的一艘船我们已经缴获了,现在正停在港口。”他说着转向瓦尔特波尔森公爵递上国书并表示了租用港口的意愿和补偿措施。
公爵接过国书激动得连连点头,他没想到靖江朝廷如此仁义不仅送来了两船货物作为补偿还表达了加强往来的意愿,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他连忙道谢并承诺等打退敌军后设宴款待。
待公爵离去后,仲安春立刻询问狗尾巴草儿战况如何。狗尾巴草儿将战况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最后说道:“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炮弹和物资了,不知道朝廷能否支援一些?”仲安春听后沉思片刻说道:“你放心,我会立刻向朝廷请求支援的。此外,我还会带来一些工匠和技师帮助你们修复城门和制造炮弹等物资。”他的话让狗尾巴草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振奋和希望。
狗尾巴草儿叹了口气,满脸的忧虑,仿佛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肩上。他抬头望向灰暗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战争,这场残酷的战争,已经让太多的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幸亏你来的及时。”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我这边炮弹不足两百颗,对面的攻势却越来越猛烈。”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战争,真的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游戏。
仲安春从远方走来,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看着狗尾巴草儿,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
“跟我学了这么多年,现在上真家伙就不行了?”仲安春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激励。
狗尾巴草儿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补给的优势很大,而且他们的将领狡猾异常。仲大哥,你看。”
说着,他将仲安春引到观测口,递上望远镜。仲安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方敌军阵营井然有序,训练有素。
“他们的主力是洛溪罗国和圣殿军,其余的都是各地叛变领主的农兵。”狗尾巴草儿详细地解释着,“那些身材高大的圣殿军虽然身体强壮,但组织明显散乱。而洛溪罗军则不同,他们的行动极其有规律,配合得当。看来对方的将领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已经将这些人重新训练了一遍。”
仲安春眯起眼睛,严肃地说道:“嗯,这个将领确实不简单。看来教会还是有高人啊。”
他回身大吼道:“副官!副官!把意大利炮都给我拉上来!”他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仿佛给疲惫的战士们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副官应声而去,仲安春转过身来,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炮弹不够的问题他们很快就会看出来,我们再熬几天,等他们敢上来就给他们一个惊喜。”
狗尾巴草儿兴奋地点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们都知道,这场战争的关键时刻已经到来。
而此时的圣城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城墙上,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染成一片金黄。然而,城墙上的士兵们却无心欣赏这美景,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视着远方的动静。
狗尾巴草儿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将决定整个战争的走向。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
“仲大哥,我准备带三千人奇袭圣城。”他转过身来,坚定地看着仲安春,“只要我们能成功拿下圣城,这场战争就有可能提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