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
徐晓曼说道,“我看得很清楚,你刚才拿起那个杯子的时候,你的手指在杯子口划了几下,你的手指头还点了一下杯子里面的鸭涎水,你这一手有什么作用?”
“哦,你说得是这个呀,化了杯鱼骨水!”张浩然轻描淡写地说道。
“鱼骨水?”
徐晓曼愕然地说道,“这是什么,怎么感觉像是迷信巫术?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鱼骨水是什么,张浩然其实也不知道。
这是脑海中出现的信息,他只是催动财神望气诀,然后依样画葫芦做了一遍,没想到这东西配合鸭涎,效果居然如此出色,瞬间就将鱼刺化掉了。
财神望气决!
真地是个宝呀,以后一定要多抽时间修炼财神望气诀才行。
这时候,包厢的们被推开,饭店老板拿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小兄弟,今天真地是太谢谢你了!”
老板满脸的感激,说道,“要不是你,今天我可就完了!你是我韩刚的大恩人。
这瓶红酒,是我店里收藏的最贵的一瓶,真正的八二年的拉菲,送给小兄弟品尝,还有,从今天起,小兄弟你无论什么时候到我的店里来吃饭,一律免单!”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红包,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他开饭店多年,看人的眼光很准,张浩然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了得,以后肯定不是池中之物,这时候花点小钱交好,以后说不定就能用得上。
“韩老板,那我就不跟你不客气了!”
张浩然推辞一番,见推辞不掉,也就爽快地接受了。
他看了看韩刚,沉吟了一下,说道,“韩哥,承蒙你看得起我,小弟我也送你几句话,你要是信我,就将你饭店一楼大厅中的那个大鱼缸挪一下。
最好放在厨房,不要放在大厅。”
韩刚一怔,连忙问道,“小兄弟,这有什么讲究么?”
张浩然解释道,“你的店生意不错,财旺人旺,火热得很,但你在一楼大厅摆了一个大鱼缸,鱼缸属水,水火相冲。
所谓,水火相冲,宅运不顺!
容易发生不如意之事,比如财运反复,或者钱财不聚易破财,疾病丛生,容易招惹暗病,家庭不和睦,夫妻易生摩擦等等!
你店里的生意虽然旺,但就像是那个被鱼刺卡喉咙的外国小女孩一样,绝对会时不时出点什么意外。
还有,最近您的身体肯定也不大好吧!
一些老疾容易复发,吃药不怎么有效!!”
“对呀!”
韩刚一拍大腿,顿时就来了精神。
“确实是这样,我这个鱼缸是年前安装的,安装了没多久,一个老人在这吃饭,突然心脏病发作,幸亏送医院快,抢救了过来。
上个礼拜,小孩子就在这里摔了一跤,撞伤了额头。
今天又出了这个外国小女孩被卡喉咙的事情,真地有些邪门。
还有,我自己最近老觉得睡不好,脚上风湿也发作得很频繁,肠胃也不通畅。
看看我这才四十多岁,正是当打的时候,可腰部感觉有些不受力了,随便坐久了一点就会觉得腰酸背疼的,还有,最近感觉前列腺也出了毛病……
嗯,我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亚健康状态!”
韩刚的话,让徐晓曼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头喝啤酒,假装没听明白。
“咳咳咳!”
张浩然大声干咳了几声。
韩刚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有女人在场呢,自己在这里大谈什么当打不当打,前列腺什么的,有些太那个了。
他赶紧闭嘴,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
“没事,你将大厅的鱼缸挪了就没事了!”
张浩然说道,“当然,还有一个说法,‘水火相冲,以木来和!’
你要是不怕花钱,去购买一些盆栽放在鱼缸的四周,和餐厅的各个角落,效果也会很明显的。”
张浩然“身体的事情,去医院看看,慢慢调理,会恢复的。”
“那就好,那就好!”
韩刚高兴的说道,小哥,没想到你除了医术好,风水格局也这么精通,我听你的,今天下班以后,我就安排人挪鱼缸。
对了,小哥,我的身体要不也麻烦你给我看看吧!”
“让我给你看?”张浩然愣了一下,有点动心了。
之前的初试身手,让他的信心大增。
他现在的心态,就如同是得到了一个新鲜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地希望能够将这些呈现在其他人的面前,显摆显摆!
“只要韩哥相信我,我倒是可以给韩哥看看!”张浩然认真说道。
他打量着韩刚。
只见他气色虚浮,浑身无力,从表象来看。这是阳虚在外。结合他不时用手撑腰的举动来看,这绝不是什么亚健康状态,这是典型的肾虚,也即是所谓的被掏空了身子。
韩刚的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
当然了,这个病情张浩然能治,他脑海里的《财神医经》”,对于这种病有多套方案。
不过要想根治,这些必须要动用针灸!而且好像还要用到财神望气诀!
只是财神望气诀修炼不易,而且,他之前也没扎过银针,连银针都没有。现在给韩刚根治有点不现实。
他摇了摇头,说道,“韩哥,你的情况有些严重,身体透支过度了;今天我在这里吃饭,没什么准备,这样吧,我给你开个药方,你自己去药店抓药熬着喝。
一天三次,病情应该能够大大缓解,等有时间,我再给你扎针根治吧!”
他让韩刚拿来了纸和笔,写了一个药方,又叮嘱他吃药期间不要喝酒,少同房等等!
韩刚接过药方,又要了张浩然的电话号码,然后千谢万谢地出去了。
等韩刚出去了之后,张浩然回头看到徐晓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他不由得笑道,“姐,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英俊潇洒,英明神武,心里对我有想法?”
“切!少自恋?”
徐晓曼不屑地呸了一口,说道,“你都才是十八岁的小毛孩,比我小了足足四岁呢,我能对你有什么想法?”
“女大四,福寿至!”
张浩然笑嘻嘻地说道,“姐,那天我给你相面的时候,不是说了么,你以后的人生跟我纠缠不清,我注定是你的牵绊!所以,大四岁而已,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
徐晓曼的哼了一声,说道,“老娘不喜欢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