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小说 历史军事 女频言情 奇幻玄幻 排行 最新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第75章 揭密身世!(精)

作者:暮阳初春 字数:10760 更新:2024-08-13 02:22:34

    杂种两个字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而准地捅进了随心的心窝口,那股子疼痛在他心口蔓延,不绵长却深远。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囡囡不是藤瑟御的孩子,在她看来,藤瑟御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绝不可能替别人养孩子。

    恢复记忆后,记得自己生过一个孩子,又遭遇了一场车祸,她就十分笃定囡囡是她生的那个孩子。

    可是,至今想来,由于她对囡囡的身份从不曾怀疑,也并没有想对她有过什么验dna的想法,可是,当年,她为什么会遇上车祸?藤瑟御说孩子是她寄给他的,还是在他与傅碧瑶的订婚大典上,他以为她是在报复他,所以,生下了这个孩子,还刻意选择了那样一个时间点寄过去,但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当年,她是恨过藤瑟御,但恨的另一面也还对他心存爱恋,再说,自己对那个孩子看得那么重,怎么可能把孩子亲手寄出去?

    傅碧瑶的话等于是给她提了一个醒,如果囡囡果真不是当年她生下的那个孩子呢?

    这样的想法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

    “傅碧瑶,别血口喷人,我不像你,不会使用这些卑鄙的手段,当年,我对藤瑟御可是一心一意的,当然,你也大可以这样去给他说,说囡囡是我与别人生下的孩子,其实,我还巴不得你这样说,至少,你知道的,我是希望与囡囡生活在一起的,做梦都想。”

    她并没有说谎,她说的是心里话,她希望与孩子生活在一起,弥补这么些年来对孩子的亏欠。

    依藤瑟御那种孤傲的脾气,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给他戴绿帽子,所以,她巴不得傅碧瑶去给他这样说,那样的话,如果藤瑟御放弃了抚养权,她不自然就能与女儿朝夕相对了。

    “呵呵!沈小姐,你可想错了,我不会做这样的蠢事来如你所愿,就算你帮孩子带回去又怎么样?她已经从骨子里认了我这个妈咪,你可说过一句话,养育之恩比天大,你刚才听到没?她叫你可是狐狸精,而我才是她的亲妈咪,哈哈。”

    这几句话她是贴在随心耳朵边上说的,躺在床上的囡囡只是张着一对又黑又黑的大眼睛望着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们在嘀咕些什么。

    随心的拳头不自禁地握紧,这个女人好可恶,她真想抽她两记大耳光,可是,她忍住了,瞳仁慢慢收缩,缩成铁芒一般大小,傅碧瑶,你想玩,是吧,那我白随心就奉陪你,别以为只有你才会玩把戏。

    “傅小姐,四年了,你呆在他身边四年了,然而,却无法让他多看你一眼,你觉得,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胜谁败?”

    “只是我不愿意罢了,只要我愿意,藤瑟御会立刻将你赶出藤宅。”

    “别太拽了,沈小姐,你不过是他四年前玩烂的一个女人,他对于你的感情,也只是因为一份负疚罢了,而我与他却有着二十几年的情份,我就不信,露水姻缘能抵得过一世恩爱?”

    把自己与藤瑟御之间的感情形容成一世恩爱,而沈静好与藤瑟御的感情形容成露水姻缘,这女人,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到了极致,简直就是没脸没皮没骨。

    “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放任着你在藤家守了四年的活寡。”

    此刻的随心心里气到了极点,她真的好想就这样投入藤瑟御的怀抱,只因为打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傅碧瑶一个耳光。

    “傅小姐,不要逼人太甚,别以为我的好欺负的,如果再这样子暗中伤人,我定不会饶你。”

    随心不想与她多说,走上前想去拥抱孩子,没想到身后就传来了一记嘤嘤的抽泣声。

    紧接着,眼前人影一闪,女人已经抢她一步夺上前,将床上的小人儿抱在怀里。

    哭得伤心欲绝:“囡囡,她威胁我,让我离开你,否则,她要把我碎尸万段,囡囡,她还说,她要勾引你爸爸,让妈妈没有丈夫,让你没有爸爸,呜鸣,囡囡,妈妈不要离开你。”

    女人转变得太快,随心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女儿向她扫射过来的狠厉眸光。

    那种凶狠的眸光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天真无邪的四岁女孩眼中。

    傅碧瑶这是在彻底毁了她的孩子。

    “我恨死你了,狐狸精,你给我滚出去,滚。”

    小囡囡抓了一个枕头狠狠向她砸了过来,碗头砸到了她身上,再从她身上弹落到地面上,被砸的身体不疼,可是,疼得是她的心。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亲生女儿这样侮骂,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想向女儿解释,可是,女儿那冰寒的眸光让她望而却步。

    她想说:囡囡,我不是狐狸精,我是你亲生妈咪呀,我也不会抢走你爹地,我只是想与你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只是想见证宝贝成长的过程,我没这个女人说得那样坏。

    可是,喉咙处像被刀刃割了,火辣火燎的疼痛,让她无法吐出一个字。

    咽下喉咙酸涩的苦汁,随心僵站在原地,什么也说不出,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与傅碧瑶搂在一起,相互痛哭。

    女人是在做戏,然而,天真的囡囡却是真心疼妈咪,眼角甚至还流淌着泪水。

    利用一个孩子来伤害她,傅碧瑶这个女人就是一颗毒瘤。

    她想呆在这儿照顾受伤的孩子,可是,孩子的又哭又闹,让她实在没办法呆下去。

    “妈咪,我不要这个女人在这里,我好讨厌她,让她滚。”

    “好好,妈咪,让她滚。”

    傅碧瑶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安慰着哭闹不休的女儿,一边冲着她叫嚷:“听到没有,狐狸精,我女儿不喜欢你,你滚啊。脸皮真是厚,快爬。”

    随心是火爆脾气,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忍气吞声的人。

    可是女儿一口一个狐狸精叫得她心肝都断裂了。

    她很想再扑上去与傅碧瑶厮打一场,可是,今天不是昨晚,她不能当着女儿手面那样做,女儿已经够讨厌她了,再这样,囡囡会更恨她。

    为了夺回女儿的心,她忍下了这口气,咬牙转身夺门而出。

    傅碧瑶望着她匆匆离开的身影,唇畔勾出一抹胜利的笑花,沈静好,四年前,我胜了你,今日,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傅碧瑶想要得到的东西,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沈静好三个字就是她一生的磨咒,为了消除的这道磨咒,她不在乎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她狠狠地想着。

    随心是气得哭着跑出病房的,有多久没尝到泪水的滋味了,自从四年前她失忆开始,白筝变成白随心后,她一直就无忧虑生活着,没有藤瑟御的日子很幸福,如果可以,她真说抹去所有伤痛的记忆,不,更准确地说,是如果可以,她愿意回到七年前,不曾遇到藤瑟御的时候,她白筝的生活是干干净净的。

    自从遇上他后,她就不再是过去那个纤尘不染,干净透明的白筝了。

    她给他连孩子都生了,却也从不曾给她一个名份,现在,她虽是藤瑟御名誉的妻子,其概念是不同的。

    从开始到现在,藤瑟御从没说过一句要娶她的话。

    前些日子,之所以把她掳去民政局,那个时候她还是白随心,并不是沈静好。

    她们这个婚姻是不作数的。

    藤瑟御,这个名字几乎颠覆了她整个少女时代,藤瑟御三个字对于她来说,就是她迈不过去的一道磨咒。

    那天晚上,她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找了雷锦川,甚至还与他去喝了一夜的酒。

    她需要发泄,她太难过了,囡囡的话一直就萦绕在她耳畔,她无法安下来做任何事。

    ‘碧湖苑’十八层楼一套宽敞明亮的住宅里,窗台边摆放了一盆墨菊,菊花绽放了几朵,正幽幽独自散发出着迷人的芬香。

    弧形磨沙玻璃窗子里倒映着男人修长如竹的身形,俊美到无限可懈的完美轮廓,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炯炯发亮的眸子如沟壑一样深邃。

    只觉背后门口处光影一闪,紧接着,一记低沉浑厚的男音袭了过来。

    “藤先生。”

    “讲。”

    “藤先生,结果出来了。”

    “拿过来。”

    “是。”君染举步上前,将手上的资料递了过去。

    随即恭敬退出。

    睑下眼瞳,大致浏览一遍,夹着纸页的长指微微一抖。

    ‘啪’,重重地合上了手上的资料,事先这种结果在脑子里出现了千万遍,可是,他一直都排斥着这样的结果,他也相信静好觉得不会骗他,但是……

    也许,这辈子,他太狂傲,太自负,所以,许多事情他都被蒙在了鼓里。

    检验的dna是他亲手取的,也是他专门指定的人选进行检验,所有的流程都是他把的关,亲自交待,一定不会出错才是。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不敢想象四年前,到底是静好欺骗了他,还是说,这里面有一场更大的承谋,背后始终有一支黑手在冥冥中伸向了自己。

    早已戒烟的男人居然坐在椅子上,抽了足足有一包多烟。

    他坐了多久不知道,只知道双腿有些麻木,才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撑在了窗棂上,窗外,天已经黑下来了,外面是一片光的世界,灯的海洋,五彩斑澜的霓虹灯不断地纵横交错闪烁着。

    掏出手机拔打着烂熟于的号码,连续拔了几次,冰冷机械的女音都提醒着他对方已经关机。

    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针指正十二点,这个数字让他剑眉即刻就拢了起来。

    再来一次夜不归宿吗?

    君染下午就告诉他,她已经离开医院了,没在医院,也没回公司上班,甚至他还派君染去白家,白老太也说女儿出差了,根本没回去,从下午开始计时,到现在,已经有足足十个小时不见人影,这女人关机,拒绝接任何人的电话,是在给她玩失踪吗?

    又等了一个小时,始终不见女人回来,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

    然后,他开着车便开始到处寻找,可是,无论他找了多少的地方,始终就见不到沈静好那个人。

    君染说他回医院时,不见了白小姐,就只看到傅小姐抱着囡囡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两个女人昨晚打得那么厉害,双方肯定是怨恨在心,再见面肯定是剑拔弩张,随心为了不伤害女儿,选择了退出病房这是自然。

    被囡囡骂了,她生气,他可以理解,可是,也不能这样子夜不归宿啊。

    这女人,难道说是他太宠她的缘故吗?

    凌晨二点,他将车开回了‘碧湖苑’,恰在这时,便看到了一辆黑色的悍马越过他穿到了前面去,而从半开的车窗,他似乎看到了静好的一个侧面,狠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疯狂飙出,当他追上时,黑色悍马车速慢了下来。

    甚至在前面的叉路口停下,车门打开,女人摇摇欲坠的身躯从车子里走出,他将油门踩死,发狠冲上去,灰色的兰博基尼大刺刺地将黑色的悍马堵在了巷子口,巷子口只能容得下一辆车经过,这样以来,黑色悍马便无法退出调转车头离开。

    女人神情一愣,她没想到会看到从车厢里走出的高大身形,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甩了甩头,感觉自己出现的不是幻觉,而真的是藤瑟御那个坏蛋。

    她嘟囊着红唇,眸子里闪烁着一片晶亮的笑意,向他挥了挥手,扬唇喊:“你……也才回来?”

    这下好了,他也才回来,那就不会怪她这么迟回来了吧!

    没想男人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过来,大手一伸,大掌准确无误地箍紧着她的纤腰,他的大掌好有力,甚至把她的肌肉都嗑痛了,她轻轻嘤了一声,然而,男人却死命地把她往自个儿身上带。

    “藤总,她只是心情不好,我怕她出事,所以,送她回来。”

    坐在驾驶座上的雷锦川感觉到了来自于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扬着声解释。

    狭长的眸子微眯,扯唇淡淡的笑开:“雷总,多谢,只是,我的女人我自个儿会接送,以后就不劳雷总你费心了。”

    说着,便死死地拽住了随心的手臂,将她拉着往楼上走。

    “喂。”随心死命挣扎,这男人又在发哪门子疯,车子还停靠在那儿,雷锦川的车子被他的车堵着,人家雷锦川怎么出去啊。

    “喂,喂,你放手啦。”

    由于喝了酒,随心感觉自己浑身泛力,将她拖到最后一层楼时,他掏钥匙开门,没想他会放手,一个重心不稳,她棉软软的身体便跌倒了地面,要不是身子软,她肯定就跌伤了。

    这破男人,明知道她喝了酒,脑子晕,都不伸手拉她。

    她从地上爬起来了,刚巧男人开了门跨步进屋,她也跟着走了进去,喘着气,她喊:“喂,藤瑟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我最讨厌你这样狂妄的男人,你这样真的很不好也,人家雷锦川只是好心,你这样子把他堵在那儿,他怎么出去啊?还有,你的车也挡在那儿,你都不怕被交警开走吗?”

    男人根本不曾回答,薄唇抿得死紧,反脚踢上门,钥匙从他指尖抛成了一道抛物线落于地面。

    然后,他如一头敏捷的野兽,猝不及防,将她死死地按压在了门板上,抬手握住了她弧度尖巧的下巴,薄唇贴在她粉嫩嫣红的唇瓣上,近距离地凝望着她嫣红的双颊,发亮的眼瞳,他的很恼狠她与那个男人在一起,更讨厌她对他散发出来的笑容,那样唯美心无城俯,为什么与他在一起,就老是板着一张死人脸孔。

    “说,你们去了哪儿?”

    “去开房了。”几个字居然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她就是要激怒他,反正,她现在心里也窝火的很,白天,她受了傅碧瑶的气,现在,她要把憋了半天的委屈全数撒到男人身上。

    男人眼中迸射出凶狠的精光,一重又一重冷浊的幽光明明让她心底升寒,可是,偏偏她就是想要激怒他,她心里不好过,她不准备让男人好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如果不是他四年抛弃自己,她也不会与囡囡造成这种局面,亲生女儿的不认自己,甚至喊自己狐狸精,这份儿苦楚,她没法子向人诉说。

    “吞回去。”

    长指抚摸着白嫩的雪肌,一寸一寸地游移,女人的倔强让男人眸子里跳跃着团团火焰。

    “我说,吞回去。”他开始冲着她斥喝,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下巴上雪白的肌肤陷下去一片。

    “想不想知道我与雷上过床没有?”

    “我没有骗你,藤瑟御,你知道我与他交往了一年,那一年中,我忘记了你,我过得是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一直在我病榻前照顾了整整三个月,他是我所遇到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把自己给他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你应该很庆幸,我的第一次的确是给了你的,这个你该明白。”

    “刚才,我们也做了,你闻闻,我身上还有他的味道呢。”她张着一对蓄满笑意的眸子,邪笑着,挑畔着。

    “想不想知道我们是用哪个姿势做的?”

    陡地,她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一紧,男人的拇指与食指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口,只是力道有些轻,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隐隐发抖的指节,还有眼睛里迸射出来狠不得将她一口吞掉的火焰。

    “有本事,你就卡死我,你卡啊?”

    她主这样的话挑畔他,他虽然没发脾气,不过,她感觉得出来,他是在歇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你们这种男人,不是一向从不容忍女人的背叛么?”

    在这群高贵的男人眼中,女人只是供他们寻欢作乐的玩物,基本上与金钱能划上等号,腰皮越厚的男人,玩女人的档次不一样,花样也不一样,她曾亲自见识过权景藤是怎么样惩罚那个背叛他女人的。

    切断女人的一截尾指。

    可是,今天她就是不怕他,她就是要激怒他,她与他过烦了,她真的不想再到他这张脸了,她所有的悲,所有的苦,全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五根手指发狠地捏握成拳,他一步步地退开,生怕自己在恼怒在伤了她。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

    为什么要私自与雷锦川出去?

    可是,他甚至都无法去承担那样的后果的,他觉得,如今的沈静好再也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她变得冷酷无情,残忍,冷血,他甚至感觉不到来自于她心里的丝丝情意。

    四年后,一直是他在追着她跑,然而,她从不曾回应过自己的感情。

    他不是责怪她,而是,到底四年前,他错过了什么?

    她找了衣服去洗澡,他却借由着抽烟来平自己的怒气,然而,他抽烟的手指一直发着颤,心也发着颤。

    她洗了澡出来,白体恤,牛仔裤已经脱去,换上了一袭丝质粉红色睡衣。

    见他独自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抽烟,她这个人一向都不喜欢闻烟味,讨厌地用手煽了煽飘过来的缕缕白烟。

    冷斥:“要抽出去抽。”

    真是不一样的待遇,四年前与四年后的为什么差别就这样大呢?

    如果是四年前,她洗净自己后会向他奔过来,坐在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唇贴在他鼻尖上,轻轻地笑说:“瑟御,虽然你抽烟的姿势很酷,很帅,可,我还是不想你抽那么多的烟。”

    多温柔,多妩媚万千。

    而现在,居然变成了:“要抽,就出去抽。”

    她对他已经全然没有一点感觉了吗?

    四年真的有这么久吗?

    静好,他没有如她所愿,仍然一个劲儿地抽着,甚至还比先前更猛,一支完了又来一支。

    其实,他戒烟都戒了四年,如果不是她的再度出现惹他心烦意乱,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抽烟了。

    随心白了他一眼,倒向床,拉了被子将自己整个身体捂住,包括脸,她真的好讨厌他。

    讨厌得要死,由于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脑子还混混沌沌的,难受得要死。

    男人那天晚上好似在那儿坐到了凌晨,天边露出鱼肚皮,他才走去浴室清洗自己,十几分钟后出来,几个小时的沉淀与思考并没能平静他的思维,想到某些事,反而增添了他心中奔腾的怒气。

    凭什么她可以安然入睡,而他就得坐在窗台边生一晚上的闷儿,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搞得他无法入眠。

    她也休想睡,带着这样不平衡的心态,洗完澡出来,甚至都没有擦干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就扯开了捂在她身上的被子。

    一头钻了进去,随心本来都已经入睡了,没想男人会这样子一头钻进来,而且,还对她上下其手。

    意识朦胧中,她生气地拍打着他的手掌,可是,男人根本不管不顾,像一头所向披摩的战马。

    翻转了她的身体,手指穿了进去。

    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随心的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感觉心里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头,然而,这种姿势却更方便他的入侵,他是那种即然决定要做的事,就没人能够阻拦,即然决定想要某个女人,那就必须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的霸道狂妄的男人。

    她打他,骂他,可是,由于醉酒的关系,她浑身软弱泛力,无奈地只能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说……你是我的。”

    “只是我藤瑟御一个人。”

    “我白随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藤瑟御,别以为你采取这种强取豪夺的手段,我就会屈服,告诉诉你,无所谓,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被狗多啃了一口而已。”

    她的话惹来了他更狂野的掠夺。

    天花板上晶亮的水晶吊灯在她瞳仁里不停地摇晃,最后,那抹晶亮的光彩碎碎掉,一点点地扩散向瞳仁的最深处。

    没有哭,也没有任何交流的语言,她推开了他,拉了被子倒头就睡。

    甚至不想看他那张惹她烦的脸。

    那天晚上,藤瑟御再次离开了,然后,接下来的好多天,她也没有见到他,就连君染她也没有看到。

    陈丽隐约在她耳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他好像出差了,去了哪儿陈丽没说,她自然也没多问,总之,她真的不再想过问他的事儿,她只想早一点结束与他交易。

    暖昧光盘还在他手里,可是,与他的契约三天早已到期,他不给她只字片语,她也不想给他打电话,索性就离开了‘碧湖苑’。

    住回自己那间十几平米的小窝,虽狭窄一点,不过,心情是舒畅的。

    嫂子陈月桂现在对她也没以前苛刻了,每次看到她都笑嘻嘻的。

    老妈到是与从前一样,只是不太地问她的婚姻大事了,一日三餐管好她们一家的生活,没事,下午就出去打打麻将,甚至晚上还与老太太们跳跳广场舞,日子过得也挺逍遥的。

    傅家临水而建的那座别墅,房子周围全是一个个的小花圃,花圃里种植了许多的花,全是各个品种的玫瑰,据说是从欧美空运过来的,花圃的周围还种植了成排的桂花树,四季桂,月月桂,香桂……算是集天下桂花品种于此。

    月月年年,藤宅都弥漫着一种浸入心脾的桂花香。

    据说,傅长青天生阔爱异香,凡是香味儿浓的桂花,他都会找人专门收集,并栽种在院子里,在庭院里放几把贵妃椅,没事时,他就会拿着大烟斗,由下人们挑着上好的烟丝,坐在贵妃椅上享受地观望着满院缤纷,嗅闻着空气里的花香,他就会有一种心旷神野的感觉。

    可是,今天,他没那种看花的心情,下人给他挑了上等的烟丝,点燃后,一口都没有吸。

    “老爷,姑爷来了。”

    下人才禀报完,桂花树丛林中,已经穿过一抹挺拔而修长的身姿。

    傅长青眼镜后锐利的眸子微眯,他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能将他女儿迷得失去灵魂的女儿,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论生意的手段,就连他这个老家伙也自叹不如,七年前,给了他一次机会,没想却让‘财富’永远翻了身。

    “伯父,你找我?”

    “嗯,坐。”

    将烟斗含入唇里,抽了一口烟,见出类拔萃的男人落了座,唇畔牵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瑟御,最近很忙吗?”

    “嗯,有一点。”

    “忙得连回一趟家都不行?”

    傅长青也不想与他绕弯子,因为宝贝女儿被人打了,他不打算继续忍下去,眼前这个俊美优雅的男人,不论他有多优秀,多了不起,在他眼里,永远也是一个后生小辈。

    “伯父,有什么话,你明说无妨。”

    藤瑟御又怎么不知道傅长青是为了什么找他来,他能跑这一趟已经给足了这个老家伙面子了。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直性子。”

    再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在他身周测慢慢地萦绕而开。

    “听说最近你玩得挺疯,在外面,你如何玩我不管,其实,我也是男人,有时候生意上是需要一些应酬,但,这次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

    淡下眼瞳,薄唇微微扯开:“伯父,我不太能听懂你的话,我这人从不喜欢玩的,当然,你也没有误会,这次,我是认真的。”

    傅长青的眉角颤了一下。

    “藤瑟御,不管你是真也好,假也好,总之,碧瑶为你失去了四年青春,她在你们藤家当牛做马了四年,你必须给她一个交待,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我这人,从不喜欢受人威胁,你的女儿在藤家住了四年,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再说,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我有什么理由要对她负责?”

    “藤瑟御,你……”

    这个后生小辈果真翅膀长硬了。

    傅长青当场气得面容发黑,嘴唇乌青。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去把你老子给我叫来,当年,要不是我傅氏扶持你,你‘财富’早就在商场消失的无影无跳了,今儿,你到是背磅长厚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暴发户真就是暴发户,没一点素质可言。

    发怒了,你祖宗三代都能给你找出来侮骂。

    “不好意思,我父亲的联系方式相信你有,你应该也知道,他们约束不了我,只要是我藤瑟御想做的事,是没人可以阻拦,同理,只要是我不喜欢的,任何人都休想强塞给我,傅伯父,你听好了,我对碧瑶并无儿女之情,长久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你……”

    傅长青用捂住自己的左心口,嘴唇越发青紫的厉害。

    “你这个狗东西,如果你不喜欢她,四年前,为什么要答应与她订婚?”

    “那不是想利用你的傅氏企业么,这种手段不正是傅伯父你也会玩的,我还有一笔合约要谈,一张单上千万的损失可以抵你傅氏半年赢利了,损失了,你可赔不起的。”

    语毕,不顾男人铁青的脸色,起身头也不回昂首阔步地离开。

    这个男人果然翅膀长硬了,现在的藤氏是谁在当家做主,傅长青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没有去找藤父藤母,而是直接让司机把他载去了一个地方。

    “老爷,就是这儿了。”

    “你确定。”

    “嗯,是的,我查到的资料,那个女人就是住这儿的。”

    “好。”傅长青下了车,抬眼就看到了公路两旁的紫丁香花树,一排又一排,紫丁香花叶子随风摇曳,形成了一片细细长长的鬼魅影。

    丁香花……

    这并不是丁香花树盛开的季节,可是,他的眼前却浮现了一幕丁香花盛开的季节里,花树下,他与她翻滚缠绵,那是一段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记忆,丁香花粉红的花瓣从树上飘落,落于她们的肩头,头顶,发上,他嗅着花香,深深地吻着她,有那么一阵子,他贪恋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喜欢她,迷恋她,到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地步。

    为什么又想起她了呢?

    傅长青摇了摇头,多少年过去了,他都不记得她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请问白随心是不是住这儿?”他随便拉了一个人询问。

    “你说随心啊,是住这儿。”胖婶儿笑咪咪地回答。

    上下打量着衣着化贵,脸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心里暗忖,这男人肯定是有钱人,手上还戴了两枚泊金戒指,那样子,仿佛就是高高在在,富贵逼人的大人物。

    所以,胖婶儿热情地为他指着路,并扬声高喊着:“随心,有人找人了,随心,在吗?”

    “嗯,胖婶儿,来了,谁啊?”

    随着甜美的女人声音落入耳膜,傅长青的眼镜片就出现了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庞,姑娘约摸着二十几岁,正是青春焕发,朝气逢勃的年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鼻子高挺,双颊透着红晕,嘴儿嫣红,纤腰儿也很细,上身蓝体恤,下身牛仔裤,白色的运动球鞋,只是一身随心普通的装扮,却让傅长青镜片后的瞳仁藤地瞠大。

    这个姑娘好生眼熟啊,他是在哪儿见过吗?

    “随心,这位先生找你。”

    胖婶儿介绍完,赶紧提着篮子买菜去了。

    “你是……傅先生?”

    为了追查贾源空一案,随心曾亲自去傅氏企业,记得当时,傅氏的老总曾雷协助她破悉抓捕贾源空。

    不过只是一面之缘,她记得也不是十分清楚,再说,随心这种性格,一般情况下,同一个人,她要多见几次才能确定是人家。

    “嗯,我是。”

    对于姑娘认识自己,傅长青有些诧异。

    “我是那名你曾帮过的律师,贾源空的那个案子啊。”

    “噢,我想起来了。”

    真没想到,这姑娘居然是那个找他帮忙的律师,可是,当她走近自己时,傅长青的瞳二瞠得更大,几乎是说不出一句话,嘴唇颤动着。

    这姑娘的五官长得与她好相似啊。

    “你是……”

    “噢,我叫白随心,目前职业是一名律师,请问傅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傅长青没说话了,甚至都没有听到她在问什么话。

    一双眸子不停在她身上骨碌碌地转动。

    心里一直跳跃着一个疑惑的问题,为什么她长得与丁香那么像?那眉,那眼,那五官,简直就是与丁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说说这个姑娘是他与丁香的女儿吗?

    丁香,这个名字他有多久没想起了,丁香,这个名曾让他痛不欲生,让他几欲疯狂。

    “你认识丁香吗?”

    “丁香?”丁香是谁?随心真觉得傅先生有些莫名其妙

    交流,吐槽,傍上书院大神,人生赢家都在微信号(微信添加朋友-公众号-输入)

    手机用户请到 m.myxs.net 阅读。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164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