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真是太好了,亲家母,不过,你要搞清楚,现在,与瑟御领了结婚证的人是我们家老三,老三才是你们藤家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你这话,真的要去给姓傅的女人说才是。”
白老太终于明白了,原来,在藤夫人心中,那个姓傅的女人才是她钟意的媳妇儿。
搞什么飞机,她还以为藤夫人是过来道歉,没想到,居然是跑来让老三离开藤瑟御,真是把她气坏了。
藤在从椅子上起身,指尖的苹果掉落地面也不管,要是平时,绝对会赶紧弯腰擦起来拿到厨房去洗士净继续啃。
可是,现在,她心中的火气太大。
“藤夫人,也许,你们藤家是高不可攀,不过,再怎么高不可攀的人家总得讲一个理字吧,我读书不多,是个粗人,可是,你藤夫人不一样,四年前,我女儿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儿子,甚至还为你生下一个孙女儿,如今,你做为长辈,也没一个什么说法,传出去,人家都会嗤笑你藤家枉为书香门第,富贵之家,你藤夫人也不想别人在你身后戳脊背吧。”
“哟!你女儿改名换姓都愿意跟我儿子,可见她有多爱我家瑟御啊,告诉你,白太太,唤你一声‘白太太’是尊重你,你说你这穿着打扮,你这吃的,用的,住的,有哪样能与我藤家比,我藤家一个月一家人的开销至少抵你家十年,你让白随心嫁进咱家,就算我不说什么,咱家亲频视利的眸光,她受得住吗?”
藤家的亲朋好友,哪家哪户不是上流社会人家,逢年过节一出手,买一件礼物,那价值就能高达咋舌。
有钱人的世界穷人不懂,她也懒得解释。
“我的儿子我自相儿清楚,他就是那性子,他要过的女人多到能装几卡车了,难道每要过的女人,都得嫁给他,那不知道是要收几个后宫了。”
看着富贵逼人,容颜美丽,吐出的话比粪坑里的屎还臭。
白老太也不想与这种女人计较了。
觉得自己那是自讨没趣。
“藤夫人,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他们这婚已经结了,你有本事,就去让他们离了吧,其实,我也没觉得与你藤家结亲就有多么的好。”
“怎么可能不好?白太太,你说,你们家有难处,不管是需要钱,还是需要其它什么的,哪怕是你上医院瞧过病,只要报上是我藤家的亲家,随便一个医生都会笑脸相迎,你说,这样的待遇是多少滨江城的穷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你也别这样虚伪了,你儿子,媳妇,大女儿,大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我可一清二楚,我今日来,就要明确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你女儿是藤家的媳妇。”
这话没伤到白老太,反而让白老太扯唇一笑。
“藤夫人,不管你是承不承认,总之,他们都已经结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跟我说不起作用,其实,儿女的事情我向来不管。”
白老太弯下身子,伸手从地面上捡起沾了泥屑的苹果。
“喂喂,这个……你还要吃?”
藤夫人一对秀气的眉毛拧深,眼底的鄙夷更深,嘴角微微翘起,满面讥诮的表情。
“咋了?”白老太斜睨了她一眼。
“不是偷的,不是抢的,咋就不能吃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很脏啊。”
“洗干净就可以了。”
“能洗得干净吗?”
对这个问题,焕碧青深表怀疑。
白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搞清楚,苹果掉地上,捡起来咋就洗不干净了。
“当然洗得干净,要不要,我洗给你看?”
白老太拿着苹果进了厨房,拧开水笼头,雪白的水药从手上的苹果面上滑过。
将冲洗干净故意扬起,冲着贵妇道:“看一下,多干净,比你脸蛋儿还干净。”
“表面上是干净了,可是其实好灰尘是藏在果肉里面去了,这样是不卫生的,你说,白太太,你这种生活习惯一定会传给你的女儿,你女儿跟我儿子睡过了,我现在都觉得我那儿子脏了。”
有这种逻辑吗?真是令白老太大开眼界,活了几十岁,第一次听说,苹果掉地上不能吃,灰尘全藏到了果肉里。
她气得脸上肌肉都在一抽一抽的。
这贵妇的歪理一大堆,还真是大富人家的贵妇,真的与一般人不一样啊。
“要是你觉得脏了,大可以去买一桶立白将他洗过千遍万遍,放到锅野去煮也行,高温后更能干净,什么细菌也没有了。”
白老太一般不容易这样攻击人的。
只是藤夫人太气人了,她刚才吐出的那个‘睡’字,让她心里微微泛起难受,更是觉着刺耳。
什么玩意儿?
藤瑟御睡了她女儿,她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子说她,这摆明了是瞧不起她们老白家无权无势。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现实是残酷的,长久以来,她都希望老三能嫁一个有钱人家,让老白家扬眉吐气,以她的阅历,当然知道,有钱人家即使是高攀上了,人家也不会不待见她们这种家人,但是,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能承受,为了让老白家光宗耀祖,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话都能承受。
可是,想归想,真正人家这样对你时,心境又会有一番不同,那滋味儿自己是说不出来的。
“你……你你。”藤夫人也没想到白老太会这样子还击,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吼出来:“白太太,告诉你,别得意得太早,咱们家瑟御5的性子我太清楚不过,他对多少女人始乱终弃,你女儿也不例外,现在,他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愧疚。”
“我说过了,如果你想让他们分开,就自个儿说去,我管不着,藤夫人,我还有事,你请便。”
白老太也是一个怪脾气的老太太,即然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她也觉得俩亲家母没必要再谈下去。
什么亲家,我呸,人家根本不承认她女儿嫁给了藤瑟御。
平时藤瑟御对她的好,那窝心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以为我想呆啊。”
这破地方,要不是为了儿子的幸福,八抬大轿抬她她都不会来。
“告诉你,你最好把我的话转达到,否则,你女儿这辈子就只能当我儿子的情妇,哼。”
藤夫人从凳子上起身,踩着碎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白老太望着那抹渐渐消失在院子里的身影,气得咬牙切齿,随便捞了果盘里的一个苹果,狠狠砸了出去。
苹果被砸成了好几块,在半空中四处弹飞,空气里即时就散泛着一阵苹果的清香味儿。
这臭女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长相也温婉温顺,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
一向贵妇都不对好付的,还好,她家老三从小古灵精怪,长大了也部雪聪明,否则,岂不会被这位恶婆婆欺负的死死的。
她真想打电话给老三,让她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行,不可能为了这几句话就离了,藤夫人恐怕打的就是这样的目的,想把她气晕,然后,强行命令老三与藤瑟御离婚,她才不会上那样的当呢。
哼,抓起话筒的手放了下去,将话筒搁在话机上,转身拿了围裙准备做一家人的晚饭。
那天晚上,随心洗了澡穿了一件米白色睡放,正躺在床上看书,门玲响了,可是,她未动,以为响了两声就会停止,没想到那门玲声很顽固,屋子里久久都不曾得到平静。
心里暗咒了一声:藤瑟御这个死男人,明明有钥匙还死等着她去开门,真烦。
放下书走出卧室时,抬腕看了一下静,都十二过了,这么晚回来,也不自个儿带钥匙。
开门时,她喊:“藤瑟御,以后不带钥匙不给你开门了。”
然而,抬首时,她看到的不是男人俊美的身形,清峻的面孔,而是一张女人雪白的容颜,精致的妆容,眼线,嘴唇,轮廓都化得极其地细致,女人穿了一件灰色及膝长裙,裙子是无袖的,里面穿了生件雪白的衬衫,白与灰虽仅次于黑与白,但也是两种绝配惹眼的颜色。
一头柔顺的头发拉得笔直轻轻垂落在肩头,发尾打得有些薄。
这样的着装让她看起来比昔日至少年轻了五岁。
像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你……来干什么?”
“我啊!来看看你与瑟御共巢的香巢啊!”她灿笑着推门而入,不理随心难看的脸色。
视野在屋子里不停地兜转着。
“嗯,布置的还不错,比上次来我时好多了。”
自言自语地说着,走至窗台前,伸手将一盆墨菊从窗台边端了下来。
摘了一朵放到鼻冀间,嗅了嗅:“好难闻!”
随即,那朵黄色的墨菊在她掌心就变成了碎片。
一瓣瓣纤长的花瓣从她指节缝漏飘到了地面。
“喂,你弄脏我老板了。”
真是心疼,她洗澡之前才打扫的房间啊,地板砖擦了又擦,甚至最后还用抹布擦了几圈,弄得她腰酸背疼,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踏她的心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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