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温雅慌张地起身,颤抖着手穿上了衣服。
大脑里努力回想着昨天。
昨天不是师父来了吗?然后,自己和师父哭诉来着。
可是后来怎么变成了chuang上这个人!濮阳温雅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断层了,昨天晚上很多事情都回忆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似很兴奋。
一抹红霞飞上了濮阳温雅的脸上。
但,当她看到chuang下丢掉的那一枚面具的时候,整个人都愤怒了。她抓起那个面具,就丢在了chuang上男人的身上!
“你…...原来一直都是你在利用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说什么看我天资聪颖,教我武功!你一个前朝的逆臣之子!说,你到底是什么企图?我是濮阳家的大小姐,你一直在我身边,到底是什么居心?你这个骗子!”
濮阳温雅这个人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这个世上,她最信任的师父竟然也这样利用了自己。
昨天晚上,她一看到师父来了,便失去了所有的警惕,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和他干出了这样的勾当。
“骗子?前朝叛逆之子!”chuang上的男人也愤怒了,他为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
原来在她的心中自己竟然如此的不堪!
完颜祁年拿起chuang单围上了自己的下身,就跳了下来,一步一步逼近了濮阳温雅,两只眼睛中冒出了愤怒的光芒。
濮阳温雅第一次感受到了完颜祁年的可怕。
她一步又一步地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再无退后的空间了。
完颜祁年一双眸子透着寒气,捏起濮阳温雅的下巴,整个人非常渗人:“你说你爱的是完颜赤风,就是这么爱的吗?就算牺牲自己,也要报复他吗?连完颜俊烈那个老东西都能要了你,我完颜祁年配上不你吗?”
濮阳温雅看着完颜祁年,心里厌恶:“你不过是个在清风阁中不男不女的小人!竟敢......”
“啪”地一声,完颜祁年的巴掌就打在了濮阳温雅的嘴上。
濮阳温雅不可置信地看着完颜祁年!
其实完颜祁年一直爱慕自己,濮阳温雅心里很清楚,每次看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作为一个女人,她懂那个其中代表着什么含义。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完颜祁年竟然会打自己!
完颜祁年脸上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小人?你说对了!濮阳温雅,我曾经把你捧在我的手心中,将你看成我心中一朵白莲花,你以为我的武功是什么人都能学的吗?”
濮阳温雅从心里感到害怕!
“我就是小人!所以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濮阳温雅浑身颤抖,她是完颜祁年的徒弟,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完颜祁年的真正实力在哪!
“至于......”完颜祁年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不男不女?难道你昨天晚上还没有享受到吗?我比起那个完颜俊烈恐怕还是要更加年轻力壮点吧!”
不由分说,完颜祁年一运功,本来穿的就轻薄的濮阳温雅身上立刻不着寸缕。
濮阳温雅羞红了双脸,想要遮身,可是完颜祁年根本不给濮阳温雅这个机会,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要了濮阳温雅。
一阵疼痛,让濮阳温雅终于明白了,被爱和野蛮之间的差距。
濮阳温雅睁大了双眼,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无情地完颜祁年从濮阳温雅的身子里出来,穿好衣服,冷面无情地说道:“听一听你刚刚叫的那个样子,别再说你没有享受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濮阳温雅愤怒地拖着自己残败的身子冲了上去,她要和完颜祁年同归于尽!
完颜祁年几招就把濮阳温雅打在了chuang边!
“我对你的百般呵护,却换不来你一点点的微笑。濮阳温雅,你以为这么多年,为何你能成为明月国第一美人?若不是我帮你在幕后周旋,你都已经过了及笄的年纪了,竟然还能被选上?”
“濮阳温雅,你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昂贵的首饰和衣服,就算你们濮阳家族也是富甲一方,可是,你可知道,你从十岁起,吃穿用的都是番邦的贡品!这一切,你都以为从何而来?”
濮阳温雅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看着完颜祁年,她的眼睛中一直只有完颜赤风,却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身后默默的付出了这么多!
“呵,骗子!逆臣之子!濮阳温雅我在你的心中的地位还真是高啊!”完颜祁年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逆臣之子这四个字!
这四个人,不仅仅是对他完颜祁年的耻辱,更是对他父亲的污蔑!
明明,他的父亲是这明月国最尊贵的王者,怎么就突然成为了串谋的人了?
“从今天起,你濮阳温雅就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你最好自己想清楚怎么做!做得好,本王自有封赏,做的不好,你就等着吧!”
说完,完颜祁年带上自己的面具就飞走了。
丢下濮阳温雅一个人,坐在地上,发着呆。抖抖索索的濮阳温雅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今天的巨变!
半天,濮阳温雅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自己整理好自己,坐在一旁。
这三伏天,濮阳温雅竟然浑身颤抖,停不下来。
“姑娘喝茶!”走进来一个小宫女。
如今濮阳温雅还没有名分,小宫女也只用姑娘这样的称呼。
一声姑娘,濮阳温雅冷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沦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有家不能回,就算入了这宫,完颜俊烈也保护不了自己!
她都上吊自杀了!
昨晚完颜俊烈竟然都没有来!
濮阳温雅心如刀绞,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突然濮阳温雅抬头看着这个小宫女:“刚刚你们在外面可曾听到什么?”
“姑娘指的什么?”小宫女不明白的摇摇头,“刚刚管事重嬷嬷都让我们在前院打扫卫生呢!”
就在这个时候,重嬷嬷走了进来,摆了摆手:“出去吧!”
小宫女听话地走了出去!
“姑娘放心吧,就算三爷已经下朝了,可是还不至于,宫中连个老人都没有了!”重嬷嬷直接把话挑明了!
濮阳温雅再次发抖,完颜祁年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宫中他也能安排!
“姑娘放心吧,皇上很快就要册封您为雅妃了,到时候,你该怎么听话,心里要有数。我们家爷能在你的宫中留宿,想要杀你,也是易如反掌!”重嬷嬷的眼睛中都是鄙夷,冷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什么大家姑娘!呸!不过也是践人一个!
濮阳温雅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如今连一个下人都看不起她了吗?
但转而,濮阳温雅的大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完颜祁年!这个男人可能是可以帮着自己报仇的男人!
想到这里,濮阳温雅自信地一笑,这个男人爱了自己这么多年,她就不信,她不能重新收回他的心!
到时候,也许是另外一番景象!
濮阳温雅的嘴角又勾起了笑容。
*
木天晴一早就醒了来,想要和桑嬷嬷好好问一问,关于这个完颜祁年的事情。可是,还没有来得及问,木家的后院又出事了!
莲姨娘大出血!
木天晴赶到的时候,莲姨娘的脸色已经苍白了!
木天晴奔了过去,手搭在莲姨娘的手腕子上,心里一沉,脉象几乎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就这几天自己不在家的功夫,莲姨娘的肚子怎么会出事儿的!
木天晴的眼神犀利地看着一屋子的小丫鬟。此刻老夫人被人搀扶着就来了,木大夫人没来,说是也怀着孩子,这样的场合不合适。
木老夫人眼神中都是心疼,但是莲姨娘自己的心里都清楚,这个心疼不是自己的,而是心疼肚子里的孩子的。
很快,钱婆婆也被请了来。
把完脉后,钱婆婆也摇了摇头。莲姨娘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命就是这么苦,这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查!给我查!是谁要了我孙子的命!我就要了谁的命!”木老夫人颤抖着双手喊着。
木天晴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着到底是谁?难道,趁着自己这几天都不在家里,自己这个母亲开始动手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木老夫人身边的冯妈妈走了进来,一脸的紧张,看了一眼木天晴,又看了一眼木老夫人,咳嗽了一下。
胆颤地说道:“老夫人,这包药在大姑娘的院子里搜出来的!”
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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