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 只是仍旧一贯无所谓的轻笑,带着痞痞的神态,似乎在安慰她,没事,颜颜,你看我还可以笑,哪怕心里在滴血。
“胡说什么呢!”她却是一下子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那样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做的顺理成章,让他们两人,都同时愣在了那里。
彼时晚霞如血,茶庄内连天的枫树正好烧成了血色的绯红,掩映着两张脸,一张英俊,一张清秀。
她白希的手指捂在他的唇上,色调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显的晶莹剔透,那样的好看。
欢颜的脸色渐渐烧的通红,她倏然的收回手,转过身,低了头不敢再看他。骤然的想起好久以前,他似乎做错了什么向她赌咒发誓时,她也是这样慌乱的捂住他的嘴,说了一句:胡说什么呢?她还记得,她还逼着他连连呸了三声才放心下来。
“颜颜,你担心我,还像是五年前那一次一样,你不想我出事对不对?”他激动不已,为她一时的失控,为她自然流露出的那丝真情。
“我为什么想你出事,你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她看他一眼,他眼底的灼热,几乎将她要烫化了。
她不想再和他这样纠缠下去,在他还未开口,就已经又岔开了话题:“亚熙在美国,到底怎么样了?”
“你就是不开心我也要问,他一天没有好起来,我的心里就根本放不下来。”欢颜话说的诚挚,他若是再执意纠缠这个问题,反倒是显的自己小家子气。
不过今天约她出来,也正是要告诉她亚熙的事情,美国的医生今天给他打了电话详细的说了亚熙的事情。
因为正好有新药研制成功,而亚熙当时正处在生死一线之间,曾伯父曾伯母无奈之下,就答应让亚熙试药,幸运的是病情得到控制,而不幸的却是,因为癌细胞入侵了大脑,而新药的刺激性太大,亚熙的脑细胞受到很严重的损伤,他过去全部的记忆都被抹去,而且很难再恢复过来。
更为残忍的是,他的智力也受到了小小的影响,如果醒过来,有可能变的像是十几岁的孩子,只不过医生告诉他,这一点通过健康恢复,一年左右就会恢复正常,也算是给了众人一点安慰。
听他说完,欢颜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喜亚熙可以活下去,只有活下去那么一切才有希望,而忧的是,亚熙失去全部记忆,会不会,连她也忘记了?亚熙变成十几岁的智商,真的可以恢复过来吗?
这一切一切都是未可知,而这些未可知,却可以将心思细腻的她逼疯。
“颜颜,你怎么想?”申综昊看她脸色不好,不由得抬手扶住她轻轻的问,彼时天色暗沉,落日被地平线完全的吞没,她似乎觉得有些冷,并没有躲开他的手。
“我想去看看他,暖暖也想他。”欢颜低下头,知道这样说他心里不好受,可是没有办法,暖暖生出来有一半的时间都是亚熙抱大的,他们的感情,无法消失也无法被掐断。
“好,我马上给你们安排。”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立刻就答应,总之她想做什么,他都会应允,只不过这个应允只适用于曾亚熙,若是换另一个男人,他绝对做不到。
欢颜抬头看他一眼,不由得轻轻开口:“申综昊,你真的变了很多。”
“变了吗?”他故意笑的轻佻放纵,伸手似乎下流的在她脸上一滑:“我还是像当初一样呢,看到你,就想调戏一下……”
他笑的邪恶,笑的轻松,欢颜却透过那笑意,看到了深深的哀伤,什么时候开始,季维安,曾亚熙,申综昊,她身边的每一个人男人,都变成了这样,压抑着自己,隐藏起自己全部的真实感受,只是戴着面具示人。
她觉得心酸,不由得低头轻摇:“你不必这样的。”
“笑的这么牵强做什么?”
“哪里牵强了?我的颜颜现在站在我面前,给我十个申氏都不换,我怎么不开心?”他托住她的下颌,轻悠悠的开口:“要是再给我亲一下,我就更高兴了……”
“呸,刚夸你,你又不正经!”欢颜一把打掉他的手,转过身向外走:“你送我回家吧,暖暖估计该找我了。”
“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们一起吃饭?”他立时跟上去拉她的手,死皮赖脸的开始硬缠,欢颜甩了几下甩不掉,只好任他拉着,“我都不该给你一点点好脸色。”
她叹气,懊悔自己又让他得了逞。
“你何曾给我很多许多的好脸色?以前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知道你那性子多别扭,明明心里在乎的要死,还拼命的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把离婚挂在嘴边,你说说你,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那么爱我……”
“你干嘛说我?”欢颜听他越说越不像,不由得狠狠将他手甩开,气鼓鼓的望住他:“那你呢?你不是说我阻碍了你和你的真爱在一起吗?你不是被我好几次听到你说你根本不爱我,你心里想的你爱的都只是苏莱吗?现在做出假惺惺的样子,去去去,哪远你去哪,别让我看到你……”
她开始和他斗嘴了,他站在她身后,看她气鼓鼓的向外走,不由得就低低的笑了起来,这是多好的迹象?
“你真让我走啊老婆?”他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也不拿车子,只是不羁的把车钥匙在手指上晃荡来晃荡去,眯着一双眼睛看她闹别扭,心里却是满满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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