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芷眉头微微紧蹙着,正在犹豫之际,可她的小表情却被薄言北看在了眼里,而且认为是她不愿意。
“算了,出去。”薄言北收敛起眼中所有的微光,冷漠地转过身。
“薄公子,我……”
“出去!”薄言北低沉沉的嗓音打断了上官白芷堵在喉咙口为说出来的话语。
上官白芷咬着嘴唇,又张了张嘴,到最后也还是带着一脸的落寞转身,关上了房门。
刚刚关上房门上官白芷就后悔了,不就是一个拥抱而已!自己为什么要犹豫啊,当初傅君出征的时候还以拥抱作别呢!
哎……。上官白芷叹了一口气,接着便回到了那薄言北口中的第二个房间,刚走进房间便发现。房间的布置居然和薄言北的一模一样?!整个房间的构造都是一样的!说这座房子里面的每一个房间都是一样的啊…。
管他呢,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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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芷娇小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大床之中,没一会儿便熟睡了过去,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口渴难耐,然后便醒了,迷迷糊糊之间爬了起来,穿上了很让她不习惯的现代拖鞋,她想去找一点水喝。
叫做厨房的东西应该有水吧,阿辉今天就是在厨房拿的,其实上官白芷不知道,她的房间里面就有饮水机,只是不会用而已。
一片漆黑,上官白芷记得阿辉说过,夜晚这里是不用点蜡烛的,可是这里为什么这么黑啊!(兰姨在她睡着以后帮她关了灯。)
上官白芷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门,拧开了门便睡眼惺忪地走了出去。
过道上也是一片漆黑,看起来就好吓人啊,上官白芷揉揉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刚刚走到旋转楼梯口她就放弃了想要下楼找水喝的想法,因为实在是太黑了,顺着楼梯向下看去,太黑了,这房子又太大,空荡的黑最是吓人了!
好冷,上官白芷环住胳膊,想也没多想便往回走,走着走着又觉得太黑找不到门,索性用手摸着墙走,其实在这个时候,上官白芷已经错过了一扇门……
终于,上官白芷用手摸到了一扇门,没错的,这是第一间,第二间就是她的房间了。
上官白芷在第二次摸到了门的时候,想也没想便摸索着找到了门把,金属冰凉的触感,上官白芷快速向下一压,门便开口。
小心合上了门,厚重的雕花木门,尽管在关上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声响,但愿千万别吵到隔壁睡觉的薄公子才好。
一片漆黑,伸手都看不见五指,上官白芷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床的位置在哪里呢,向前走七步,左转,直走。
上官白芷的脚步突然顿住,前方出现了阻碍物,在膝盖处,上官白芷弯下腰摸了摸,没错,是床!
好冷好冷,赶快到床榻上去暖和暖和~
上官白芷褪去拖鞋,双手撑在床上,慢慢爬了上去,找到了枕头,舒舒服服睡了下去,果然还是很暖和啊~
上官白芷快要睡着之际,只觉得身上猛然一沉!有什么东西压上来了!
是个人!
“你是谁!救命啊!薄公子!薄公子!”上官白芷在黑暗中惊恐的地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便是叫着薄言北。
“我在。”
薄言北蛊惑力十足的声音,带着困意的慵懒,低沉迷人,好听到了极点。
他可是在她开房间门的时候便就醒了,最初还以为是那哪个不要命的女佣准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色诱他,毕竟这种事以前发生过不少,谁知道躺下来的人儿身上传过来的奇异芬芳,他便知道,是上官白芷这个妮子。
诶?
上官白芷的脸瞬间涨红,不过幸好在黑暗中看不见,有些紧张地开口:“薄公子……虽然已经换了朝代了……可是男女毕竟授受不亲,你还是快一些回房间睡觉吧……你先起来。”
薄言北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少女极其好闻的芬芳止不住地钻入鼻腔,令人心生曳动起来,听见了上官白芷的话,薄言北不由得轻笑出来。
“你你你笑什么薄公子?”上官白芷只觉得喷洒在颈间的热气很灼烫,几乎可以燃烧全身的那种烫。
“上官白芷,大半夜你跑到我的床上来,你是想干嘛?”薄言北的眼睛没有睁开,只是感觉身下的人儿灼烫得出奇,且还越来越烫。
他的房间?上官白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难道是太黑走错了?
“那那那你让我回房间……”上官白芷闻得到从薄言北身上传来的味道,那种味道浓郁弄人,让人头脑不清楚。
薄言北反倒将头埋得更深了,薄唇几乎都快要吻住了上官白芷的脖颈,只是有些嘶哑地开口:“我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别人都说我是个GAY,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不是。上官白芷,你主动爬上我的床,不代表我不会碰你。”
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上官白芷紧张到了极点,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似乎她都不能抗拒似的,又有些促狭地开口:“薄公子,不可以的,我……。”
还没来得及说完这么一句话,上官白芷就感觉颈间是湿润灼热的触感,麻酥酥的痒,让她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薄公子在干嘛?!
薄言北的心有些紧,果然是古董一个,封建到了极点还从未接触过情事,现在整个人已经呆了吧。
薄言北只觉得身下的人儿一寸寸变僵,而他的唇舌却是肆无忌惮,一寸寸吻着白皙细嫩的脖颈,吸吮着无尽的芬芳。
上官白芷不敢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薄言北的身子变得紧实,然后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薄公子……你你你在干什么?”上官白芷只觉得浑身都开始不自在起来,此刻说出来的话似乎也有些变了音。
薄言北明显感到了自己身体强烈的变化,若是强行要了她,这古董摸不准会疯的,只是他薄言北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
薄言北的吻加深着,唇齿之间开始撕咬着细白滑腻的脖颈,渐渐感觉不能满足,这个肆虐一般的吻一路蜿蜒向下,直至到了胸口处。
一瞬间,薄言北突然止住了这个绵长细碎的吻,薄言北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幽深的黑眸中映出一张白皙的容颜。
“害怕我?”薄言北戏谑一般的开口。
刚才,上官白芷虽然乖乖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薄言北却感觉到她在他身下剧烈的颤抖着,那种颤抖是来源于恐惧的颤抖,甚至感觉到了她渐渐失去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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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北将狭长的眸子一眯,“尔等还不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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